江颐钧的指尖点在他的肋骨上,描绘着肋骨的曲线,打着弯儿落至稍陷的小腹,经过咯手的胯骨,江颐钧挑逗似的握住了吴嘉荣的阴茎。
吴嘉荣遭不住,声带颤抖着吐露呻吟。
“吴嘉荣,”江颐钧半嘶哑着嗓子,音调很低很沉,“告诉我,你的以前。”
吴嘉荣脑袋嗡嗡,什么也听不大清,眼睛里盛着阴雨天的雾,濛濛的:“什...么......什么以前?”
“没遇到我的以前。”江颐钧撑开他赤裸的双腿,翕张的穴口暴露在晦涩不明的光线下,一张粉嫩的小嘴吐露着气息,一张一合、一收一缩,微微向外翻着,溢着半透明的液体。
二月稍寒的温度被压缩在着房间内,急速加温,燠热无常。
没遇到江颐钧的以前。吴嘉荣统统不大记得了。
那些日子是被复制粘贴,不断重复的日子,每重复一天,他的痛苦和绝望多重复一天。
在遇到江颐钧之后呢?他的痛苦和绝望不减反增。
但在那些紧凑的缝隙里,吴嘉荣却能汲取到一丁点的温柔,和微不足道的被需要的感觉。
他变得不再那么透明,不再那么盲目前行。
吴嘉荣说,我没有以前。
“我也没有。”江颐钧吻着他的眉梢和湿软的头发,炙热的性器探入温热的洞穴,那是会咬人的嘴,一点一点将入侵者咬在嘴中,越咬越深,直到咬到尽头,碾过所有敏感地带。
吴嘉荣不可避免地低哼着,蜷着小腹,浑身痉挛。
深入浅出的抽插,伴随着液体的拍溅声,淫靡充斥了周身的空气。
“吴嘉荣,”江颐钧压着嗓,“睁开眼睛,看着我。”
吴嘉荣浅浅地睁眼,在江颐钧瞳孔的倒影中,仿佛能捕捉到自己浪荡的神色。
“你害怕我吗?”
吴嘉荣咬着唇,在碰撞中丧失了理智。
他不知道。
江颐钧太多变,有时温柔得像亲密情人,有时可怖得像野兽要将他吞噬。
“你别怕我。”江颐钧说,“别欺瞒我,别背叛我。”
“......你要我的身心。”吴嘉荣不解地看着他。
江颐钧年轻俊朗得不像话。
吴嘉荣提醒过自己一千遍一万遍不要深陷其中。
要怎么做?
他没有任何办法,就像没有办法救下父亲、二姐,找到聪聪一样。
江颐钧没有给予他太多思考的时间,每一下的撞击直抵心脏,粗糙炙热的性器摩挲着敏感、柔软的肉壁,舔过每一个角度,把吴嘉荣冲进了浪潮里。
最后那一下深入,伴随着温热的精液,粘稠又湿哒,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吴嘉荣喘着气,勾着了江颐钧的脖颈。
“吴嘉荣,给我生个孩子吧。”
吴嘉荣一怔,朦胧的眼清醒了两分,他嗫嚅着说:“我...我不会...不会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