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颐钧抵着吴嘉荣的后脑勺,将性器深入吴嘉荣的喉中,吴嘉荣涨红了脸,一双眼睛雾濛濛的,整个口腔被填的满满当当,烧着了他的舌头,也烧着了他体内的细胞,淡淡的腥味与情欲的气息萦绕吴嘉荣的鼻尖。
吴嘉荣口得很吃力,像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缓慢地进出,又怕牙齿嗑到了江颐钧,被撑开的嘴没有合上的机会,从唇缝向外溢出的津液,沿着吴嘉荣的下颌骨,滑过脖颈,挑逗似的坠落到衣领里,沾到了他胸前敏感的乳头。喘着微弱的气息,温温热热的覆在江颐钧的性器上,像一层粘稠的雾,攀爬着、依附着,渗透进了江颐钧的血液里。
江颐钧微微仰着头,指尖捻搓着吴嘉荣细软的发丝,稍加用力就能扯断,跟吴嘉荣一样脆弱。
江颐钧现在就要操他。但不是在这有着这么多双眼睛的包间里。这些人哪够配得上去看吴嘉荣赤裸的身体。
“吴嘉荣,”江颐钧喑哑着嗓子,舔了舔唇,笑着说,“起来,到洗手间去。”
高级会所的洗手间进进出出得频繁,或是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撑着洗手台呕吐;或是站在门口法式热吻的男女,就差像江颐钧和吴嘉荣一样在隔间里来一发。
吴嘉荣没有拒绝的能力,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江颐钧压在了隔间的门上,冰冰凉凉的,还沁着些潮湿的水珠,沾到了吴嘉荣的睫毛上,使他看起来更加雾濛濛的,像一滩柔软的水。
“江颐钧——”吴嘉荣垂了垂眼,咬着唇,“我们回去做吧。”
江颐钧撤下了他的裤子,换着他瘦弱的腰,卷起单薄的西装,撩至胸口之上,腾出一只手探开了吴嘉荣的嘴,吴嘉荣轻哼两声,接着,江颐钧把卷起的衣服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伏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咬好了。我想在哪儿做,就在哪儿做。吴嘉荣,我不会差你钱的。”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塞进他嘴里的衣服,让他发出的音节变成了“唔、唔——”。
江颐钧笑着,咬住吴嘉荣的脖颈,闷声道:“你再大声点儿哼。上洗手间的人都要贴着门听你淫叫了。”
吴嘉荣眨了眨眼,不再发声。
江颐钧抵开他的双腿,双手捏着他的腰际,吴嘉荣的屁股正正好就摇晃在江颐钧勃起的性器上。仍湿润的龟头挤进了臀缝里,那张小嘴被一点一点撑开,排挤又吞吐,紧紧咬着入侵者。
吴嘉荣低低哼了一声,贴着门的双手用力扣着,像是要把门给扣出个逃生口。
江颐钧猛得挺身,将整根阳具没入了吴嘉荣的肉穴中,温软的肉壁吸着黏着,把无数触感通过性器敏感的褶皱传递到了江颐钧的大脑皮层。江颐钧操过不少人,比自己年长的、年少的,或是同龄的,各种风格的、不同性格的,他都操过。
可唯独在操吴嘉荣的时候,江颐钧不带套。
吴嘉荣喘着气儿,从衣服缝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啊.....唔。呜、呜,哼——“,每个音节被拉得缠绵又轻贱,似泉水、似春风,直挠人心窝。
肠壁里分泌出的液体让江颐钧抽插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碾过吴嘉荣的敏感点,每一下都带来战栗的快感,吴嘉荣蜷着脚趾,脊梁微微弓了起来,口中的津液沾湿了衣裳的一大片。江颐钧看着他这道像月亮的脊梁,分明的骨头,他眯着眼睛,边操干着吴嘉荣,边低下头去,在吴嘉荣的脊梁侧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又深又红的牙印子。
吴嘉荣被咬疼了,直哼哼,他被快感包围,只觉得头重脚轻。
洗手台的水龙头里传出滑滑的流水声,流水声里夹杂着肉体碰撞溅起的水渍,吴嘉荣被撞七荤八素,仿佛身上的骨头都独立了出去。
江颐钧要被吴嘉荣这紧致的洞穴给逼疯了,恨不得贯穿吴嘉荣的身体,囊袋与臀肉互相搏斗、拍打,狭小逼仄的隔间里被两具成年人的躯壳给挤满,空气在糜烂的情欲中翻滚着、沸腾着。
洗手间里来往脚步声不断,掩盖住了吴嘉荣微弱的呻吟。
江颐钧深埋在吴嘉荣的体内,温热潮湿的乳白色精液沿着交合处的细缝溢了出来,黏糊糊又湿哒哒的顺着吴嘉荣的大腿根部往下滑去。
吴嘉荣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被操红的嫩肉翕张着,把空气纳入。
江颐钧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把他翻了个面,使吴嘉荣那双雾濛濛的眼睛朝向了自己,托着吴嘉荣湿润的臀肉,让吴嘉荣的双腿脱离了落在地上的裤子,架在了自己的腰上,吴嘉荣的脊梁嗑在门上,发出咯吱咯吱的碰撞声。
“别......”吴嘉荣张了张嘴,咬在嘴里的衣物滑落,连接着几根银线,洇湿一片的衣服掩盖住二人的性器。
江颐钧哑着嗓子说:“别什么?”
“我不能、不能再来了——”吴嘉荣瓮声瓮气,像是在乞求。
“是指这样别来了吗——”江颐钧眯着眼睛笑着,又将整根阳具没入了吴嘉荣柔软的身体里。
吴嘉荣“啊”了一声,尾音还没落完,江颐钧就咬住了他的唇,从齿间发音:“别让人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