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戴啊!”
他抱着孙姝予撒娇卖痴,想去亲他,可他哥这次的态度十分坚决。
“你要是不戴,那就不给你抱了,亲亲也不行。”他看着阿遇的神色,又赶紧补充道,“蹭蹭也不可以,不戴就什么都不能做。”
阿遇欲哭无泪,只好又重新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手里的小套套,放在阴茎旁边比划,嘟囔道,“这么小,怎么戴啊。”
孙姝予才不理他,觉得阿遇就是无病呻吟,都已经买了最大号,还要挑三拣四。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阿遇是个没有财政自由权的穷光蛋,体会不到这种窘迫的尴尬,然而他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如今却被一个避孕套为难得全身出汗,从钱过渡到性,既然都是两样男人不可或缺的东西,那也算融会贯通。
他又急又气,像条被迫戴上止咬器的狗,让他戴这个东西就是违背本性,疼得龇牙咧嘴,满脸痛苦地捂着下体,“哥,怎么这么痛啊,这个东西好小,我戴着难受,疼……疼……”
孙姝予见他脸色的表情不似作伪,只好忍着羞赧,让阿遇手拿开,他看看。
只见阿遇的阴茎被尺寸有所偏差的避孕套箍得发红肿胀,竟是显得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龟头可怜兮兮地被桎梏住,把避孕套撑得难以负荷,像被打满气的气球,感觉随时都会破掉。
阿遇都要被疼软了。
孙姝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明明都买了最大号,结果阿遇戴上还是不合适,只好先取下来。
阿遇都快哭了,受了好一番罪才折腾好,只想快点插到哥哥的身体里,他哥怎么还给摘下来了,不会还要他再受罪一次重新戴吧。
他哥怎么还要盯着他下面研究,孙姝予凑得越近,他下面就越痛。
刚才是被箍的,现在是情欲得不到纾解,急的。
傻子的哭腔里带着刻意的讨好,企图藏住在情事里的垂涎贪婪。
他压着孙姝予的脖子往发着腥热味的胯间凑,装模作样地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