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那放下了没有?
沈屹西叼着她耳下的软肉,狠力一顶。
“累得连出声都不会了?”
他们都是带着刺的,五年前的不甘和痛恨在性里爆发。
路无坷在床上颠簸不安,攀着他的肩膀,唇凑上了他的锁骨。
五年前的,和五年后的,唇瓣重合。
她没有咬,只轻轻含着。
她不想也不会隐瞒沈屹西:“没有。”
话落那瞬间,她能感觉到沈屹西咬了咬牙。
下一秒他隐忍地出了声:“没有就回来找人是吧。”
像他们这种聪明人,当年分手原因即使不明说对方心里依旧门清儿。
隔在他们中间的无非就那道坎。
路无坷迈不过那道人命债,所以折断了两个人的未来。
“所以这趟回来是想把以前那条老路再走一遍?什么破事儿都不管先搞上,谈不成了再他妈来个分手远走高飞是吗,路无坷。”
沈屹西这人平时说话都是带着笑的,此刻言语却仿佛是在下刀子。
愠怒的,冷漠的。
路无坷再次被抛至云端,双向刺激下狠狠咬上了那个牙印。
沈屹西吭都没吭一声,反倒折磨得越狠。
到后头路无坷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被他弄得破碎,被他尽数吞没。
这是路无坷在这上千个日夜里意识比身体更早入睡的夜晚。
她像个破布娃娃,最后被抱进了怀里。
但这些她都不是很清楚,只是习惯性地在这个让她身体下意识放松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对于几杯倒的路无坷来说,昨晚那半瓶酒下肚算是喝多了的,这本来就够她多睡个半个小时。
再加上昨晚还被那么折腾了一场,路无坷硬生生睡到了日上三竿。
睁眼的时候窗外早天光大亮,身边没人。
沈屹西不在。
被子下是白皙光滑的肩膀。
路无坷躺了会儿想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么一动才发现浑身酸疼。
是真的疼。
浑身骨头都泛着酸。
肩膀上甚至还有几小块红印。
路无坷能想到那个人干这番事儿的模样。
他是动着的,那两片唇永远沾着欲,缠上她的肩膀,吸吮。
不管什么圣洁的动作到他身上都会变得色
情又浪荡。
肩膀都这样了,别的地方更不用说。
她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走到卧室门口那儿打开了房门。
偌大的房子里空空
荡荡,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路无坷又回到房里穿上衣服,出来后打开玄关的大门,昨晚沈屹西的车就停在院子里。
打开门后院子里连辆车的影子都没有,路无坷终于确信沈屹西走了。
面对空空的院子,她脸上倒是没有情绪,还是和平时一样,淡淡的。
她关上门后回了房间,拿过手机看,手机上也没有沈屹西的任何未接来电和消息。
路无坷虽然喝酒容易醉,但不会断片,沈屹西昨晚跟她说的话她记得一清二楚。
想到沈屹西昨晚那番话,路无坷也不给他打电话了。
路无坷下午还得去舞蹈中心给那群孩子上课,她没在他这里待着,拿上包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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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课是一节舞蹈和一节基本功,两节课中间就二十分钟休息时间,可以说是无缝衔接。
教舞蹈动作老师基本上整节课下来都是在跳的,平时跳多了这两个小时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毕竟昨晚干了那档子事儿,路无坷第一节舞蹈课下课后双腿都是酸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