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雨过后,天气预报也更新了。
最近几天的束河山都有雨。
缺了兴致的他们决定回a城。
许言提前一天就买好了回去的票,就没有和徐燃他们一起走。
临走前,徐燃叮嘱了焦糖几句,让她路上注意安全。
焦糖一个劲的点头,小声嘀咕了几句:“你怎么变的和我舅舅一样啊。”
他低笑:“一样什么?”
啰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在唇角。
半晌才离开。
徐燃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搂着:“我们后天的机票。”
他话里带着毫不遮掩的不开心。
焦糖有的时候甚至觉得,徐燃和她在一起以后,似乎变了一点。
以往他总是能将自己的情绪掩的恰到好处,而现在,他的喜怒哀乐通通都展现在她面前。
不留一分一毫。
也有可能是,只在她面前这样。
“没事,也才晚两天而已。”
她刚想这么安慰他。
放在腰间的手略微收紧,徐燃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要两天看不到你了。”
焦糖嘴角止不住的上扬,齿间像咬了块蜜一样:“就这么舍不得我呀?”
“恩,舍不得。”
他的声音清冽干净,压低音量说话时,显的低沉有磁性,这会就在焦糖耳边。
像会勾人一般。
李邀他们已经收拾好了,正在外面喊她。
“焦糖,嘛呢,还不出来?”
焦糖高声应了一句:“就来了。”
徐燃这才松开手:“到家了记得和我打电话。”
“知道了。”
走了两步她又停下,折返回来。
徐燃轻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他的五官很出挑,线条硬冷,尤其是眉眼,仿佛自带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一样。
偏偏这时却是挑眉笑着的,像夹裹着阳光一般。
说不出的好看。
她叮嘱他:“我不在的这两天你不许和祝乔说话。”
他斜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万一她非要拉着我和她讲话呢?”
她抿了抿唇,想说什么,最后都忍住了。
瘪着嘴转身,手腕被人拉住。
徐燃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你是不是上过什么培训班啊。”
焦糖一怔:“什么培训班?”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专门教授怎么勾人的那种培训班。”
焦糖脸微红,也没忘了正事:“那你还和不和祝乔说话?”
他似乎不满足于只咬耳垂,伸手拂开她垂落在肩上的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
徐燃的唇是凉的,和他的指尖温度一样。
焦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我真的要走了。”
“我知道。”
他吻的细致,还专门只吻一个地方。
末了,他终于肯从她身上起来:“a城天气热,别穿太多。”
“知道了。”她冲他挥手,“那我先走了。”
他们买的是高铁票,得先坐大巴去市里。
上了车以后,白芷坐着焦糖的左边,和她说话时,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
“这是……”她欲言又止。
焦糖问道:“什么?”
白芷指了指她的脖子:“这儿。”
焦糖低头看了一眼,白皙的脖颈上多出了一枚新鲜的草莓印。
她脸一红,刚刚徐燃一直吻这一个地方的时候她居然没有察觉。
她连忙把头发放下来,遮挡住那里。
白芷打趣道:“速度可以啊,上几垒了?”
焦糖没说话。
她凑过去:“全垒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