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几乎把身体重量全压在周渔身上,在她来之前,言辞用冷水洗过脸,水龙头还开着,从水槽溢出来的水滴在地板上,脚底很滑。
周渔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后背靠住墙壁才勉强站稳。
滚烫的呼吸落在颈间,连从他下巴滴下来的水都是热的,周渔之前不是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不是这样的。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
周渔捡起言辞黑色鸭舌帽戴在他头上,又把帽檐稍稍压低了一些,遮住他泛红的脸。
短短几分钟周渔就已经满头汗,她能感觉到言辞总是想往她身后躲,走廊前面又两个人在窗户旁边抽烟,笑说着什么。
“那女的想睡言辞很久了,今天估计是在酒水里动了点手脚,但没看住人,在楼上楼下到处找。”
“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需要那玩意,随便亲亲摸摸几下就梆梆硬了好吧。”
“那也得人家有这份心思才行,从来都不多看她一眼,脱光了也没什么感觉。她馋太久了,想先睡了再说。”
“真他妈行,这事儿也能干得出来。”
“听说那女的以前在城中读书的时候经常被言辞爸妈批评。”
“那这是怀恨在心蓄谋已久啊,真缺德。”
两个人正说着话,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言辞太好认了,即使遮着半张脸,熟悉他的人也能立马就认出来,周渔的校服也很显眼。
走廊里光线昏暗,言辞全身都是黑色,不是特别明显,但走动的时候还是能看出一点布料被撑起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