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打火机点烟的男人说了一句,“嘿,从后门走吧。”
周渔感激地点点头,扶着言辞从走廊拐出去,那两个人朝他们反方向走了,在大厅遇到正在找人的,两个人都说没看见。
外面空气凉爽,但对言辞来说无济于事。
回家路上很煎熬,到家了更煎熬。
她累得靠在门上喘气,汗湿的碎发粘在脸颊,粉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他根本听不清。
酒精促使血液沸腾,少年不懂□□,所有渴望都是最直接的反应,她扶着他手臂这样简单的肢体接触已经不足以安抚他身体里的躁动,他还想她能亲亲他,摸摸他。
差一点就说出了‘帮帮我’这含有卑微祈求意味的三个字。
橘猫跳到花架上,碰倒了一个花盆,刺耳的响声让言辞短暂清醒过来,他赤红的双眸紧盯着周渔,收回攥在她手腕的手,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把自己锁进了洗手间。
一只手撑在门板上,另一只手伸了下去。
他不懂太多技巧,但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服。
然而酒精麻醉神经降低了敏感度,那股要命的燥热感仍然在身体里四处乱窜,血管像是要爆炸,逼得他冷漠的外壳被撕开裂缝,泄露出脆弱却又暴躁的一面。
洗手间传出混乱的破碎声,周渔来过,知道架子上整齐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玻璃瓶,那些护肤品都是言母的遗物,他一样都没有扔。
里面的动静好像不只是那些玻璃瓶摔碎在了地上,有镜子被砸碎的声音,还有其它的。
“言辞,”周渔很担心,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轻声敲门,“你是不是很难受?还是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