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男朋友这会儿什么力气都没有了,软在床上喘气儿,眼泪汪汪的,浑身上下还泛着淡淡的粉,有的地方比别处红上许多,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但是人一旦把某些闸门开了,想再关上就没那么轻易。
傅识舟不是圣人,他面对乔落本来就很容易被带跑偏。
比如现在,把一个高中没有毕业的小朋友给吃干抹净了,然而他心里却还升腾着某种欲/望,想要听那些腻腻歪歪的软话,在乔落情不自禁的时候说出来的那一句。
他亲乔落汗湿的额发,问:“刚刚叫我什么了?”
乔落还在轻喘,一点一点拱到傅识舟怀里,他累极了,腰酸腿软,觉得被傅识舟这样弄一次,简直比不间歇地练了一整天的舞还要累。
他被弄得晕乎乎的,没理解到傅识舟的话,鼻尖拱着傅识舟温热汗湿的胸膛,奶里奶气地气傅识舟:“你臭掉了。”
傅识舟把他的小脸从自己怀里抬起来,然后去捏他下巴,故意很凶地问:“我什么?”
乔落不怕死地说:“臭掉了!”
傅识舟就捏着他的小下巴亲了上去,手揽过乔落细细的腰身去揉他软乎乎的臀尖,说:“现在你也臭了。”
幼稚死了,乔落“咯咯”直笑,但是他没什么力气,笑的又甜又软,笑了一会儿又腻腻歪歪地说:“你好凶啊……我都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