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在楼下看到了,停下了手里的活,却没有说话。
等到门关上之后,他才摸了摸下巴,看着手里被洗的干干净净的菜沉思——怎么每一次他的阿玖少爷都是这么虚弱的被抱来抱去的?这么年轻就这样了,老了可怎么办?
十分严肃思考的福伯放下了手里的青菜,转头回到了厨房的冷冻柜旁边,转悠了几圈,终于挑出来了里面一个已经冻了很久的虎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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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在贺兰枢面前,温玖就像是一个毫无自理能力的孩子一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随着贺兰枢的动作,身上的衣服一点点的变少,最后被他给换上了毛茸茸很贴身的睡衣。
很早又有多早?
温玖没有问这个,哭过之后的人总是容易疲惫,春天到了,人的精神就不太好了。
刚才经过那么一遭,他这会儿其实精神还好,但是眼睛却实在是酸涩的睁不太开了。
“晚一点再睡。”贺兰枢捏了捏温玖的鼻子。
刚哭过之后眼睛还是通红的,现在就睡了,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肯定更加的难受。
温玖有这样的经验,但是实在是想睡觉。他躺在床上扭动了几下都不想起来,贺兰枢无奈一笑,挽起袖子进了洗漱间用热水沾湿了毛巾。
擦过脸之后,温玖就精神了一点。
他坐起来挪到了床边,贺兰枢已经回洗漱间又接了一盆热水过来。他慢悠悠的打了一个哈欠,视线又扫了一眼被贺兰枢放在桌子上的那些照片,“回头我去医院看一看她吧。”
贺兰枢给温玖洗脚的动作一停,抬起头看他。
温玖的脚踩在贺兰枢的膝盖上面,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下巴陷在了柔软的抱枕里面,嘴巴若隐若现的,“不管怎么样,我总要问清楚一个原因。”
“她消失了那么多年突然又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温玖微微垂下眼皮,出神的看着自己的脚。
他的脚上面肉比较多,而且比起一般成年的男人来说要偏小一点,此刻正被贺兰枢窝在手里,看起来居然有点小巧玲珑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