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枢小的时候身上容易受潮起疹子,所以每一件贴身的衣服福伯都会先用高温熨过之后再给贺兰枢,后来贺兰枢年纪大了,抵抗力也变强了,就改成了晒太阳,也能杀菌。
贺兰枢照常去阳台上把福伯挂在那的衣服取下来打算穿,转头的时候却发现在角落里面孤零零的挂在一个衣架上的白色小内裤。
内裤还是湿淋淋的,往下正滴着水,温玖大概也没怎么自己洗过衣服,连拧都没有拧。
贺兰枢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睛轻轻眯了一下,回想到了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温玖奇怪的样子,脚步慢慢的往那边凑了凑。
他们都是男人,自然是懂的一些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以温玖这样的性子,平日里恐怕连手。淫都很少,自己和他又还没有发生过性。事,自然积攒的就会比较多一些。
贺兰枢围着那个小内裤转了两圈,看够了是个什么款式,这才穿上西装整理了一下打算走出去。
只是他走了没两步,又拐回到了阳台上面,再一次围着那个小内裤转了转,用手轻轻的戳了两下。
嗯,湿的,还没干。
贺兰枢搓了搓指尖,等到水意消失,这才整了整领带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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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温玖回宿舍的时候严郎和余典还闹得不可开交,这一次再过来,却发现还不如闹的不可开交一点。
——余典正面无表情的在他的位置上面操作着卡牌游戏,严郎就在一边屁颠颠的一会儿端茶一会儿递水果的,简直不只是一个狗腿可以比喻的。
“这是怎么了?”温玖过去拍了拍正在背英语的张凯歌。
张凯歌放下耳机笑嘻嘻的摆了摆手,“和好了呗。不过你说这俩小子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亏的我下周就住员工宿舍不跟他们一起了,不然他俩成天要是这样,我这眼睛怕是也不用要了。”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温玖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吃惊的看了一眼那边的严郎和余典,好一会儿才‘哇塞’了一声。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温玖搬了把椅子坐下,看着他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