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沈总。”
到了家之后沈斯缪洗了一个澡,泡一杯咖啡,他端着咖啡抿了一口,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他笑了一下推开了衣柜的门,满是西装和衬衫的柜子里,有几条裙子格外扎眼。
沈斯缪的手指缓缓地在各类衣服上移动,最后停在一条黑色丝绒裙上,他喝了一口咖啡把裙子拿了出来了。
沈斯缪拿着裙子走到全身镜前比对了一下,眯眼注视着镜子里的男人,过了良久他神经兮兮的咯咯地笑了起来,他神情愉悦地脱掉了身上的浴袍,然后把丝绒裙穿在了身上。
他左右看两遍才觉得满意,拿过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咬在嘴里,他一边抽烟一边把假发戴上了,又画上了口红。
沈斯缪注视着镜子里面高挑的女人露出了一个笑,他把头发绾到了耳后,露出了耳垂上的红痣。烟抽完后,他瞧了一眼墙上的钟,拿起了车钥匙准备出门。
沈斯缪开车的时候计算着时间,到花店刚好能赶在他下班时,买走他手里的最后一束花。
下车时,他理了理裙子然后迈着步子走进了这家花店。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花。”老板娘低头询问道。
过了良久没有人回答,陈露抬起头望去。
眼前的女人很高挑,五官清丽眼尾微微上挑带了一丝媚,头发披散在肩后,耳朵上的一颗红痣像颗血珠,陈露盯着他的耳朵瞧了好一会,红着脸说:“沈小姐,还是原来的花束吗?”每周五都会来的固定客人。
沈斯缪的神情冷淡了下来,他左右环顾了一下,扯了一丝笑,淡淡地问:“怎么没有看到经常帮我包花的那个人。”
陈露笑着说:“小纪啊!他学校里面有事刚刚才走。”
沈斯缪眯了眯眼,听不出什么情绪地说:“帮我拿几枝洋桔梗。”
“需要包起来吗?”
“不用,拿根丝带绑一下就可以了。”沈斯缪心里郁积着一股火,他特意赶过来见他,他却不在,果然会脱离视线的东西都太不听话了。
沈斯缪接过她手里的花走了出去,他把花随意地垂在手边,心不在焉地朝车边走。
后面传来了一个冷淡的声音:“小姐你的花掉了。”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沈斯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他的指尖都在颤抖,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兴奋状态,沈斯缪转过身去看着他。
身后的人很高很瘦,穿着一件皱巴巴的黑色工装夹克,宽松的牛仔裤衬得他的腿很长,拿着花的手,骨节处凹陷下去露出了手背上的青筋。
沈斯缪从他的手扫视到他的脸上,下颚线条棱角分明,漆黑的眼睛里透着冷淡的疏离感。
他又重复了一遍:“小姐你的花。”
沈斯缪抿着嘴笑了起来,伸手去接,在碰到他指尖的时候又缩了回来,沈斯缪盯着他的手说:“你捡到了,这朵花就送给你了。”
指尖上残留着一丝冰冷的触感,纪浔皱了皱眉头,过了几秒他淡淡地点了点头拿着花走了。
沈斯缪搓了搓手指,他把手指压在嘴唇上,伸出舌尖舔了舔,突然嘴角溢出了一丝笑。
纪浔走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把手里的桔梗扔进了垃圾桶里,表情淡漠地朝前走。
作者说:病娇抖m的沈斯缪来了,他是受。
第02章
酒吧里面光线暗淡,红红绿绿的镭射灯胡乱的扫射,叫人难以辨认每个人的五官。沈斯缪的眼睛牢牢地紧盯着一个人,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沈斯缪点了一根细长的女式烟,眯着眼睛抽,他招手叫来了一个服务生,眼睛盯着前面的那个人询问道:“你们一般是什么时候下班。”
服务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了托着酒盘的纪浔,他会意地回答道:“一般要到凌晨。”
沈斯缪吐了一口白烟,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纪浔绕过了拥挤的人群托着两杯酒放到一个桌子上,他把酒推到一个女人面前:“你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