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浔仰着头,锁骨处凹陷了下去,连接着那扬起来的修长脖颈,他下颌抬着线头弧度好看。
沈斯缪捧住了纪浔的脸,指腹摸了一下他滑动地喉结。
接着一股大力把他拉入了浴缸,一时间水花四溅。
沈斯缪惊魂未定地说:“吓到我了。”他拿过花洒把纪浔头上的泡沫洗干净了。
纪浔把冲干净的头发撩了上去,露出了额头,手臂抓过了地上的衣服,掏出来了烟。他没有点,就这么咬在嘴里,然后慢悠悠地躺进了沈斯缪的怀里。
沈斯缪抱住了他,把下巴抵在了他的头顶上,时不时亲一下。“你上次说你去见院长,所以说她还活着。”
“嗯,她前年出狱之后就在福利院附近找了一个房子独居。”
“前年才出狱吗……”沈斯缪不经有些感慨。
“她身体在监狱里出了问题,现在基本不能出来了。”纪浔声音沙哑地回答道。
沈斯缪的手指移到了他太阳穴处,动作轻柔地帮他按摩,然后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眉骨。
“身体出了问题不能走动,又没有人照顾她,她怎么活。”沈斯缪皱了皱眉。
纪浔睁开了眼睛,嘴里咬着烟,手伸了出去抓了衣服外套,从里面掏出了打火机。
烟点燃了,烟味在空气里飘浮着。纪浔手夹着烟,腕骨垂在了浴缸壁上,指缝里还有一根徐徐燃烧的烟。
“她说她没有脸见我们,也从不许我过去看她。”
沈斯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底下头又来吻纪浔的眉毛,湿软的舌头舔着他泛红的眼皮,以及高挺的鼻梁。
“做爱吗?”沈斯缪问。
纪浔睁开了眼睛,把烟头按进了水里,发出了呲得一下响,然后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