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不清。”
女警察像是说不下去了,喝了一口水说:“烧成了脑膜炎,昨天刚脱离危险期。”
那个警官听得不忍,愤愤地说:“那些人真是该死。”
“等一下我们还有去医院,看看那个女受害人。”
纪浔睡了又醒,感觉自己好热好热,浑身都没有力气。可是他怎么也醒不过来,像是陷进了一团棉花里一样。
他费劲地想睁开眼睛,可是怎么都醒不过来。
有人去救她了吗?
他得救了吗?
头痛得像是要炸了一样,有人来喂他喝水,凑在他耳边说:“不要担心,我们一定会救她的,你要快点好起来。”
可是好难受,头真的好痛啊。
杨警察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护士在查房,他往里面看了一眼:“他醒了。”
护士压低音量说:“刚睡醒。”
他点了一下头:“我进去看看。”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纪浔坐在床上,坐得很端正,双手也好好的摆在膝盖上。
看起来很拘谨,也很小心翼翼。
杨警官把提来的粥放在了床头,拉了一把椅子坐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