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一次有点想做的事,结果你呢,八年都不理我。还有这一个月……我真的怕你,再也开了不了口了。”
王珏低下头,握紧他的手。
”后来我明白了,当时那一件‘想’里还有很多的‘想’。”
“想和你说话,想让你醒过来。想看着你的同时,也让你看着我。”
“看你晨勃也会想……帮你弄。”
“那时候你就?”王珏在一片浪漫的气氛破了功,“啊?啊?你你你、变态?”
“我只是想唤醒你,而且这有科学依据。”李微一本正经,“你没看过那个新闻吗,妻子靠每天抚摸丈夫敏感地带,将其成功唤醒。”
这让他想起了被注射潜意识药物的那天,发现垃圾桶里卫生纸的王珏羞恼地去质问李微。
他微信给他发的“想帮就帮了”,自己还觉得就离谱——
原来他是真的想,而且想了很久了。
再加上听到这个新闻的比喻,不知为什么,王珏突然心情大好。
“所以你弄了吗?”
“没有。”李微似乎有些遗憾,“被发现我要被吊销执照的。”
“病房也不是法外之地啊。”王珏感叹,“感谢国家保住了我的贞操。”
“最后还是你自己丢的。”李微笑他。
“你闭嘴。”反应过来的王珏害臊地转移话题,“你接着说,你那时还有别的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