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下?头,象征性地发射炮火,却被顾长阑灵活地躲开所有。
那架专属于顾长阑的机甲宛如冲破云霄的雄鹰,在木仓林弹雨中如若无人之境。
随着战斗的白热化,数不清的机甲坠落,林微的眼泪已经淌干了,脸颊因?为干涸的泪痕而变得做一做表情都在扯动表皮。
他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心脏似乎已经被刀锋搅碎。
祈祷词一刻也没停,他不希望自己停下?来,他总得做点什么。
倾覆的鸟巢下不会有完好无损的卵仔。
林微倒是有一点后悔自己没有去学习驾驶机甲。
如果他知道这项技能是他日后必备技能的话,他一定花费和学习缝纫一样的精力去学习。
这个念头闪过之后,林微扯了扯嘴角,似乎觉得好笑。
这个表情也是一闪而逝,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只是回想起曾经的生活,林微就觉得愉快。
这个山坳比较偏僻,也可能这架机甲本身的保护色很重,到目前居然没有任何一架机甲飞来攻击。
林微神色奇异地打量操纵台,他已经不再?哭了,也没有念祈祷词。
哭没有用,祈祷词也没有用。
林微是个追求实?用的人,一旦他知道自己做了无用功之后,他就会立即改变自己的行为。
查尔斯爬到了操纵台上,它疑惑地看着?林微的动作。
林微在抚摸那颗绿色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