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又是两巴掌:“你不是自学了生理启蒙吗,知道发?情期是什么意思吧?”
颂眸色渐趋深暗,拍打的动作里掺杂了变了味道的揉捏:
“如果我是坏人,我一定会把你囚禁在家里,让你哪里都去不了,没有任何人可以带走你,也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发情的样子。”
颂憋了许久的火气就这样轻飘飘地发泄出来,他停下动作,直直盯着执澜晶亮的眸子,手指轻柔地理顺他有些凌乱的额发:
“我一直舍不得吃掉你,我也心疼你年纪太小,是你主动抢走了我的‘喜欢’。”
“你的求偶方式很笨拙,却非常奏效,你俘获了我,我的所有克制和隐忍都被你攻破,如果我是坏人,你就是共犯。”
执澜挨了打,眼眶里还有些委屈的水汽,讷讷道:“叔叔知道我在求偶吗?”
执澜眼中懵懂的依赖蚕食般搔刮着颂的心尖,颂近乎贪婪地盯着他的眼睛,又看他红润的嘴唇,发觉自己连他呆呆的样子都爱得厉害:
“当然知道,你是我亲手培育的樱桃,你熟了,那么甜,不让我吃,还想让谁吃?”
执澜被alpha眼底的暗色刺激得往后缩了缩,轻轻地“啊”了一声,摸了下自己的脸蛋,是异于平常的热:
“叔叔,你的话好奇怪……”
颂轻笑一声:“习惯就好,以后还会有更奇怪的。”
这枚刚成熟的小樱桃,根本无法想象他的alpha心里藏着多少恶劣的想法,欲望的本色是浓烈艳俗的,白纸般的执澜现在还不懂。
执澜咬紧下唇想了想,手指还紧紧攥着颂的衣角:“他们说,我的腺体被叔叔绑定了,是什么意思?”
颂怔了怔,缓缓揉捏他的后颈,覆在他耳畔低声说:“意思是,你的腺体是我的,只有我可以咬它。”
镜像之花赐予他们的“绑定”,不止是生理层面的信息素契合,更是心理上的归属。
他已经完完全全把执澜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除了占有欲,还有更强烈的责任感。
他的小蓝鸟像是鸟类的应随反应般,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只能依赖他,跟随他,成为他终生的配偶。
多么幸运的选择。
“可是真的好疼,”执澜知道面对强权,撒娇是最管用的,假模假样地哽咽着,眼角蓄了两滴泪,倚在alpha肩上偏头看他:“以后可不可以轻一点咬。”
颂立刻心软了,缓声问他:“现在还在疼吗?”
执澜赶紧点头,娇嗲嗲地说:“疼的,叔叔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咬我呢,书上说,标记一次可以延续一个月的……”
天真无知的撩拨最为致命,容易勾起太多真切的画面。
颂声音愈发低沉,一字一顿,仿佛把话语咬碎在齿间:“别说了,再说我会忍不住现在就咬你。”
执澜吓得立刻噤声,却还是被口腔欲过剩的大鸟掠去了唇舌。
颂不再多言,低头精准地衔住他粉嫩的唇瓣,执澜挣扎了一瞬,便松开唇角,任由alpha侵占自己的一切,一如既往地乖顺。
这样的深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滚烫的热意让舌尖都变得麻木,颂才松开他,让执澜得到一丝喘息。
颂抵着他的额头,声音都有些颤抖:“下次我咬得轻一点,不会让你痛了。”
尽管执澜在漫长的生理期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昵,此刻不免还是有些害羞,凑过去浅浅啄吻了一下alpha的嘴唇:“谢谢叔叔。”
夜不知不觉深了,四周一片寂静,家里的其他成员都陷入沉睡,唯有两人的心跳声更加清晰。
“叔叔,你去帮我洗澡吧,”执澜声音绵软,乖乖坐直身子:“洗完澡咱们就睡觉,很晚了。”
颂怀疑执澜是故意折磨他的,这小东西生理期时被他伺候着洗澡洗出了惯性,到现在还不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