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鸭:“嘎嘎!”

“白天保姆阿姨在,跟我说好好的,没什么事。距离阿姨走跟我回来,不过半个小时,他们就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真是气死我了。”

鸭鸭:“嘎嘎嘎!”

贺商越看着鸭鸭的反应,就知道它今天肯定受大委屈了。

“还好外公去旅游了,不然别说惩罚他们了,肯定又要包庇他们。”陶洛清呼出口气,“暑假才刚开始,我感觉我的人生已经要结束了。”

“那怎么办,找个夏令营把他们扔进去?”贺商越道,“他们两个不是有个想参加的夏令营吗,送他们去?”

“……那是中学生夏令营,去欧洲大学交流学习的夏令营,他们才五岁,你放心让他们去吗?”

“其实我挺放心的。带队老师是陈郅皓老婆,一共有八个老师,说了会特别照顾这两个小家伙的,你还不放心吗?”

“可那么远,万一水土不服,他们生病了怎么办?”

“从出生到现在他们除了疫苗就没打过别的针,你觉得这两个小魔鬼会生病?”

从出生到现在。

六个字概括了五年来的辛酸史。

想想出生时多可爱的两个小家伙,软绵绵肉乎乎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小人——哪想几年后,就成了两个小魔头。

真是天意弄人,天意难测啊。

“……再说吧。”陶洛清将红豆汤递到贺商越面前,“你先喝喝看,够不够甜。”

贺商越喝了一口:“甜,跟你一样甜。”

“……不正经,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