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真是贺商越,他拎了几个袋子,看到陶洛清从房间出去,说道:“我买了些东西,晚上给你做好吃的……你才起来吗?又睡了一下午?”

陶洛清声音都还哑着:“……怎么了,不行吗?”

“中间有吃过其他东西吗?”

陶洛清沉默。

那就是没有的意思。

贺商越脑补比较多,觉得陶洛清一天都在睡觉,只中午吃了那么一碗面,肯定该饿了,可能都快饿死了。

东西一放就问:“饿不饿?”

“还好吧。”

那就是有饿的意思,贺商越看陶洛清这样就觉得他可能都照顾不好自己。

哪有人怀孕还这样,一天就只吃一碗面——就连那碗面,都还是自己想到了过来煮给他吃的。

要是自己不过来,陶洛清会不会干脆就睡到现在,一天什么都不吃?

不行,这样很不行。

贺商越没忍住问:“你之前也都是这样吗?”

但陶洛清就这几天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生活不太规律罢了。

贺商越问,他只道:“不用你管。”

于是在贺商越听去这就是陶洛清一个人生活的真实模样了。

贺商越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我去给你做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