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清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看着贺商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贺商越看着这样的陶洛清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他拉住陶洛清是想解释的。

可解释什么,他的确做了这样的事, 陶洛清说没跟他生气, 看上去也真的没生气——就是更多像是不在乎了而已。

他看着怎么可能不难受。

贺商越是自信,有时还自信过头, 这回想着要将陶洛清追回来, 他就觉得自己一定能做到。

但人心终究是血肉做的,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谁, 可陶洛清就是软硬不吃, 他的招数统统失效。好不容易有些缓和了, 看着好像希望隐隐约约泛起来了,结果又被自己曾经想当然的隐瞒给打回原形。

贺商越知道自己是有地方做得不好,或不恰当或过分。

但喜欢是认真的, 他对陶洛清是真心的,他希望陶洛清至少能相信这点。

两个人在原地站了许久。

贺商越怕自己开口就说错话, 却又想不到其他什么好的,迟迟没有将话说下去。

陶洛清等了一会儿:“既然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我就回去了。”

但贺商越绝不能这样让陶洛清走了, 这些话得现在就说清楚,不然过个一天两天,就不知道陶洛清心里会怎么想了。

“关于隐瞒你的事, 我知道是我没做好。”贺商越道,“但我不是故意想怎么样,那会儿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不说不是,其实说也不是,更急着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所以到最后也没说。”

陶洛清默默听着,那一刻脑子是空白的,无法对贺商越这些话产生任何相对应的情绪。

“真的,我是认真的,知道你愿意留下我们孩子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

陶洛清扭过了脸:“嗯,我知道了。”

贺商越拿不定他这反应是什么意思,总感觉这是比平日里生气更严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