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把自己的器官牢牢嵌在Omega的肉里,在敲门声响起来时,把精液灌进岑卯被他打开的腔室里。这是他的应得,也是他的所有。而Omega像是因为敲门声而羞窘害怕,咬着他的肩膀,憋住嗓子里溢出来的声音和喘息。
他们第一次在少年的公寓里做爱,拿到外卖后匆匆吃完,也不知怎么的就再次交缠到了一起。岑卯想,少年可能因为母亲的病需要抚慰,就敞开了身体随便年轻的恋人索取征伐。他的胸前遍布密麻的吻痕,却只觉得甜蜜。
原来岑卯也不是什么怪物,他的身体也能给一个Alpha温柔与包容,让少年得到释放,而后平息。岑卯有些感谢少年让自己发现这个真相,因此什么都想给他,溺爱似的抱着少年的头,让他尽可能深地插进来,随便怎么弄都好。
慷慨的Omega也因此付出了代价。月亮移到窗边时,Omega烂熟的穴口已经一片泥泞,不省人事地倒在少年肩上,半张的嘴里溢出透明的津液,又被人拿唇舌堵了回去。
谢九像用精液和吻把人灌满了封存,又抱着欣赏了一会儿。他不大喜欢这里的环境,毕竟这里只是他为了掩盖谎言而匆匆租下的,也从来没有住过,因此不想让岑卯这个地方过夜。
少年起身,随手拿了条新的毯子,把被操透的恋人包得不露一丝缝隙,抱着他出门上楼。
谢九没有坐电梯,走进昏暗的楼梯间,沿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上去,像是刻意感受阶梯的长度。
怀里的Omega只露出一小张湿漉漉的脸,浸透的睫毛随着他的步伐轻颤。少年忍不住去吻,像是贪Omega身上所有被自己弄出来的水。
楼梯并不长,谢九抱着他的暖,想,要走出去,不会花太长的时间。
而他已经习惯了攀登很长的阶梯,身后一无所有,因此更加不想空着手到达终点。
他把岑卯带回了两个人一起一点一点装满的公寓,把人洗得能舒服地睡着,才放回到床上。
少年靠在床头,并不想关灯,只看微微皱眉的挨在身侧的Omega,没有犹豫太久,拿出一只绿帽试管。
他揭开Omega暴露给他的后颈上那枚看不出痕迹的抑制贴,看到因为刚刚剧烈的性爱而发红肿胀的腺体,轻轻摸了摸。沉睡中的Omega不知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翕动的鼻尖蹭在少年腰上。
少年很轻地把试管上细不可见的针头扎进Omega的腺体,他的手法向来很稳,能让被解剖的动物和被进入的人都没什么痛苦。
岑卯很轻地抖了一下,而少年的吻就落在他颈侧,让岑卯再次安稳地回到被人疼爱的梦里。
少年抽取了少量但却足够的化验用腺液,小心收起了试管,然后吻住那个很快就能愈合、如今却被他拖延了的细小伤口。
他不能再被任何人干扰。这个透明的迷宫只属于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