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河唇角一勾,伸手接过馒头,他的掌心在翻找东西的时候已经变得有些脏了,但他毫不在意,拿着馒头就吃了下去。
季闻夏轻咬一口,差点没把牙齿咬疼。馒头的口感很硬,几番咀嚼下他咬肌都酸了,咽下去的时候,愣是卡在喉咙里,让他连吞咽都难。
沈听河显然深有同感,难吃到努力下咽,喉咙滚动了下。
他转身就去拿烧水壶了,然而烧水壶里空空如也,他只能拎着老式铝制烧水壶去烧了壶水。
住在这里的人是独居,所有生活物品都只有一样,沈听河把烧开的热水倒进唯一的水杯里,低头吹了吹,过了会儿,将水杯递给了季闻夏手里。
季闻夏一愣,垂眼一笑,接过水杯,手指捏住水杯的把手,轻轻摩挲问:“哥,介意我直接喝吗?”
事实上他问出这样的话,观众到时候可能会觉得很奇怪,毕竟两男的在艰苦环境下,共用一个水杯压根没什么。
沈听河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很快转到了别的地方:“不介意。”
季闻夏笑了笑,仰头喝了两口,递给沈听河:“你也喝两口吧,这馒头太难咽下去了。”
沈听河握住水杯的杯柄,深黑的眼眸往下扫,微微张开嘴唇,喝了杯里余下的水。
两人吃饱喝足,推开草房的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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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老林里,季闻夏和沈听河穿过茂密的草丛,走走停停,寻找线索。
然而仿佛节目组压根就没有放线索一样,他们仔细找遍了,什么发现都没有。
季闻夏眯起眼睛,顺着茂密的树林往远处望,忽然问:“方延哥他们难道离我们很远?否则我们已经走了这么长的路了,怎么会半个人影都看不见,也找不到线索。”
他鸦羽般的睫『毛』低垂,目光落在了满地的花花草草上,回头望了眼他们来时的路,这话问得意味深长。
沈听河听了,侧头看向他,一瞬间脑子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说,线索会在距离我们三个组都接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