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尚手上抓着一颗娃娃菜,皱着眉瞅白汎:“昨晚上吃错药了?”
“忠言逆耳!”白汎跺着脚,“别天天看着人嘻嘻哈哈的你就不重视啊!你是不是委屈人少爷了?”
“……”秦尚探着头去看裴冀丁,人小孩正勤勤恳恳地收拾院子,和李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瞧了半天也没看见有哪里不对劲的。
“刚我问你俩有事没,人都青脸了知道不!一看就是你干了什么!”白汎咬牙切齿,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一出狗血大戏。觉得秦尚一定是光顾着苏春桃,委屈了裴冀丁。
秦尚愣了一会,仔仔细细想昨天的事。
裴冀丁的确做了不少让步,连让他去相亲这事都同意了。但后来两个人聊得也算通透,要真要说他干了什么不人道的事……
那也只有压着裴少爷在床/上用五指姑娘互相亲密帮助了一下。再多的步骤他一个都没敢做。
白汎瞧秦尚不说话了,好像在回想什么,脸色变得莫名,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老成地拍着秦尚的肩膀:“秦哥,坦白从宽,交流能处理大部分事情。你可别在感情上犯浑啊!”
举了半天的娃娃菜最终魂归白汎慌乱地手掌心。
秦尚面无表情扔掉了菜,指使勤勤恳恳的谏臣:“帮着备菜去。”
白汎握着娃娃菜,在秦老板后面嘀咕:“恼羞成怒,这绝对是恼羞能怒!”
这边白汎误会了什么,裴冀丁可不知道。
但一下午对方的眼神就一直在他身上看着,还总是以一种怜爱,愧疚,叹息的态度。盯得他浑身难受。
白汎有了自己的事业后,也很少来烧烤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