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盘菜被秦尚接过去,两个玻璃杯,一瓶白酒归了白汎。

烧烤架边摆了个小方桌,和放烤架的桌子持平,三个圆凳摆在周围,吊起的一盏小白炽灯泡是这片地方唯一的亮度。

白汎放了酒,看了看裴冀丁,进店拿了瓶AD钙。

“伤员喝这个,补钙。”

裴冀丁接过A字形的瓶子和一根吸管,说:“谁跟你说这玩意补钙,有文化没?”

“谁没文化,这不写着AD钙奶嘛。”白汎把白酒打开,“有的喝不错了,要不哥去给你烧壶热水?”

裴冀丁扎开奶,往嘴里吸了一口,酸甜的,挺好喝。

白汎拿得东西都好熟,三个男人一铁盘也并不多,秦尚没一会就烤好了。

端上来的烧烤滋滋冒油,孜然辣椒面铺满一层,料足味够。

盘子放在方桌的右半边,离裴冀丁百八十丈远,

放下盘子秦尚又回了后厨,不一会端着一碗冒着烟的面了,这碗面占据了桌子的左半边。

裴冀丁举着筷子,眼神迷茫:“这还区别对待啊,员工没资格吃老板的烧烤了还。”

“后脊梁不青了?”秦尚坐下来把酒倒上,看了看裴冀丁,在铁盘最下面扒出来一串培根卷金针菇,放在了面碗上,“解解馋。”

态度之敷衍,跟逗一只没肉吃的狗一样。

裴冀丁白了他一眼,看在面是鸡汤面,飘着葱花,卧着鸡蛋的份上,原谅了秦尚。

这场深夜的酒会目的明确,一杯酒下肚,秦尚点点白汎:“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