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裴冀丁也是个乱来的,相处了一个月,人为不为爱不知道,但看着不像是会来一夜情的。
“别,你不要我,我现在就得睡大街。”
“少贫,你早点给自己想出路,这我一个人也不是不行,那房子可以让你先住着。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呆着干嘛。”
徐丽这话掏心窝子,句号乱的很,就算是个清吧,她也不觉得裴冀丁应该在里面混着。
裴冀丁点头应着,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至少现在他有房子,有收入,真要从头来过,没人能受得了。
这事没让裴冀丁愁太久,更愁人的来了。
这几天陆朗一次没缺席过,而且有种发达了什么都不怕的架势,自上次抓他手腕后,还动手动脚了好几回。
今晚上陆朗雷打不动,六点准时坐在吧台。
裴冀丁觉得这人无可救药,胡搅蛮缠的跟狗皮膏药一样,但耐不住有钱的是大爷,而且这酒吧里,没人敢惹他,他只得为强权低头。不过这低头,也没低多少,冷着脸递酒,没有一点阿谀奉承的样。
徐丽对陆朗感官明显不好,自陆朗断了几天再来后,徐丽就更不待见他了,都是能早下班就早下班,连带着裴冀丁也舒服不少。
今晚句号依旧人如浪潮,音乐一阵一阵的,听得裴冀丁有点心焦。
来吧台的不多,陆朗坐在那,跟放冷气一样,没几个人敢靠近。
裴冀丁察觉气氛不太对,徐丽一磕酒壶说下班,他二话不说就去了更衣室。
他刚一拐进小过道,就感觉陆朗也跟进来了。
裴冀丁皱着眉背对着人说:“我跟你说过不是你们那圈子的人,上赶着找骂呢?”
陆朗走进他说:“骗鬼呢。我怎么听说裴家二少裴冀丁男女不忌,迷倒了一批一批有一批少男少女,还因为玩男人给赶出家门了呢。”
“你他妈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