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吨吨对大青蛙的内心世界一无所知,只是接到这么重要的任务,想表现得成熟些,“爸爸去吧,吨吨会照顾爸爸的。”
梁司寒一直在看着小周爸爸,可是直到自己转身,都得不到他一个眼神。
他想,他们的确不需要他。
走出卧室后,他走向韩蕙真,对着自己冷笑:从头到尾,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真正需要他。
韩蕙真看大儿子的脸色史无前例的差,她关心道:“到底你跟文安怎么了?你这样子,他又那样子。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开,非要搞得这么痛苦?”
梁司寒忽的挑眉,淡笑,一派不在意地道:“没有人痛苦,你别多想了。我们没事。以前怎么样,以后怎么样。”
韩蕙真皱起眉毛:“我要是说了真话,你肯定不爱听。但我就是得说,你有时候跟梁忠年一个样。”
梁司寒听了这话更不痛快:“我怎么跟他一个样了?”
“硬骨头,嘴硬。”韩蕙真毫不留情地批判大儿子,但是终究心疼,缓和了语气说,“文安是心里柔软的人,你跟他好好说,不至于搞得两个人冷眉冷眼的。”
“是,他内心柔软,我硬骨头。”梁司寒指了指楼梯,“走吧,你该回去了。”
韩蕙真见大儿子跟冰山似的,心道不妙,小心问:“我说错话了?”
看他不做声,她只能拍拍自己的嘴,“哎哟,那就是我不对。那我问你,是文安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不舒服了?”
梁司寒道:“没有。我们沟通有点问题,现在已经清楚了。以后会好好过的。”
韩蕙真心道:听你这口气,好像是一分钟都过不下去了。
她道:“那我就不给你添乱了。哎,司寒,不过妈还是得说一句,有什么话好好说,千万别吵起来,尤其是别在吨吨面前吵架。”
梁司寒冷冷地反问:“你当我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