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忠年重重“哼”了一声:“总之绝对好过厉家的珠宝生意,别以为用个破镯子就把我小孙子勾了去。我小孙子姓梁的!”
“呵呵,你真是老糊涂搞不清情况,小孙子现在还跟他爸爸姓,姓周呢。你知道他大名吗?”韩蕙真冷眼看他,“不知道吧?呵,休想我再告诉你。”
梁忠年拍着沙发,气得指了指佣人小黎:“你,准备晚餐,今天我在这儿吃饭。赶紧打电话给司寒,一天到晚拍什么戏?”
韩蕙真摇摇头,整了整自己的挽在脑后的发髻:“有些人就是喜欢上门给人添堵。儿子可是拍电影的影帝呢,拿奖拿到手软,在你嘴里怎么成了做闲事的?我可告诉你,你别在儿子面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把儿子惹毛了,他带着孙子走了,我看你热脸贴谁的冷屁股去!”
梁忠年起身,换了一张沙发:“韩蕙真,你看看你穿得这么人模人样,说的都是什么粗俗话?”
“话糙理不糙,你不懂了吧?”韩蕙真起身,让陪同来的助理过来,“你去厨房看看,让他们多准备几个菜。实在是来不及,就电话联系餐厅送过来。对了,我儿子孙子都碰不得巧克力和洋葱的,会过敏的,千万要记牢!”
她说完,飞了个白眼给沙发上坐着的梁忠年。
梁忠年重重拍着沙发扶手,压下一口气,没跟她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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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客房。
吨吨坐在洗手台上晃荡着脚丫子,身上的小T恤被爸爸脱掉了,他光着小身子,正在叫爸爸擦脖子和后背。
“爸爸,奶奶和爷爷好奇怪哦。”
“嗯。”周文安也觉得奇怪,“吨吨怕吗?”
吨吨仔细想了想:“不怕,就是怪怪的。”
他在爸爸搀扶下站起身子,把外裤脱掉,然后洗了一下脚丫子,随后换上了干净的棉质衣裤,他低头问,“爸爸,他们喜欢吨吨吗?”
周文安想到楼下的钢琴和玩具马:“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