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昨晚姓蒋的说的话,自言自语道:“所以啊,有人急不可待了。”
这块璞玉,自然是见者皆知的。
罗远恩见他不语,问道:“你准备让廖老板给他点事儿做?可是他现在要照顾孩子,也未必忙得过来?”
梁司寒想,不做点什么的话,他的小周爸爸就要被人拐跑了。
“我先跟廖总聊聊。”
他至少得弄清楚周文安自己是怎么想的,贸贸然地行动,回头让他为难,那就成了弄巧成拙。
罗远恩听他这三言两语,算是想明白一件事:梁司寒对那位周先生,是动了真格的,绝对不是因为孩子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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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周文安得前往电视台参加综艺节目的策划会,顺便同宣传小组的人当面认识沟通。
他原本是打算打车过去,可梁司寒坚持叫陈师傅送过去。
梁司寒的态度坚定,不容人反对,周文安也不是那种非要驳人面子的人,便答应下来。
周文安跟着吨吨一起过上了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生活,其实很有些不习惯,他尤其彷徨迷茫的是,不知道何时这份幸运会被收回。
抵达电视台,周文安让司机陈师傅先回去,他一会儿自己打车。
可是陈师傅解释说:“先生叫我一定要等你,我肯定不能自己回去。”
既如此,周文安也不好叫他为难,也没有强硬地拒绝。
刚走入略显陈旧传统的电视台大厦门厅,穿着T恤牛仔裤的蒋明盛拎着两杯咖啡,满脸笑容的迎面走来,可左手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
周文安不久前跟他吃饭见面人还好好的,一眨眼居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快步上前,帮他拎咖啡袋:“明盛,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