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不了。
他立刻就醒了,问:“路路,你感觉怎么样?”
我憋了半天,说:“疼……”全身疼,尤其是某个部位,火辣辣冰凉凉,还有些蛰疼。
撩骚撩过头了,自作孽啊!
他拧开了床头的灯,满脸惭愧的抱歉。“我们做的……太过了。你那里伤了,我去买了药。我们歇一天,明天再走。”
我好哀怨,拉着他的手问他:“可我还想做,怎么办?”
他大概是被我这句话惊吓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出词来哄我,说:“我们以后再做,好吗?你饿不饿?先吃点东西。”
他下床去,端起桌上的一个碗过来。是一碗粥,很香。
“那人说你吃点粥合适,今晚要注意别发烧了。”他拿着勺舀了一勺粥,送到我嘴边。
“那人?”我把粥吃下去,有皮蛋有瘦肉,还温着,最好的温度。
“就是……那家店的老板。他们卖那些东西,肯定知道这些问题的。”他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我……又买了些,等回家了……也可以用。”
我忍不住笑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说北京是最理想的好地方吧。我们想爱就有地方,想滚床单就有工具,有什么不懂的,都有人教我们。
他一勺一勺地喂我吃粥,大概是看我模样实在是太过惨烈,又小心翼翼地问我:“路路,昨晚……真的舒服吗?”
当然不舒服,老子疼得都没知觉了。老子是第一次啊,哪有人第一次就纵情整夜的。老子阅文无数都没阅到有人第一次像老子这么生猛的。
我把嘴里的粥咽下去:“不然咧?不舒服我会一直缠你?还是……你觉得不舒服?”
“舒服。”他抱着我笑,还有些傻,低低地说:“超舒服的。”
第26章 我们那儿结婚都早
我们在北京多待了一天,在酒店没有出门半步,因为我真的被他搞得下不来床了,歇了一天后才好了些。蔡景还有些担心,问要不再歇一天,不然长途火车,他怕我受不了。
我跟他说没事,我也是一大老爷们,难道非得我表演立地劈叉他才信么?他这才依我,但全程都对我小心翼翼的。
我有些受不了,老子不就是走路辛苦了一点么,至于吗?我问他:“你不会真把我当女人了吧?”
他前面后面各挂着一个包,胳膊上还挽着我这个包袱,要扶我下楼梯。我没跟着他走,他才抬头看着我,摇头说:“没有,只是当我的女人。”
那还不是女人!
我要自己下楼梯,不跟他磨叽了。他拉住我胳膊,说:“路路,你说了嫁我的,咱俩从此以后就是夫妻。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是男人女人,都是我的女人。我没有说你是女人的意思。”
我俩站在楼梯边上,他身体挡着我,虽然他声音不大,我也不确定有没有路人听到,反正旁边有人路过时扫过我们一眼。
就算听到又怎样,我才不怕呢,我眼里只看得到我的男人。我抿着笑,装作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别以为咱俩结婚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你以后若是对不起我,惹我不开心了,我还是会跟你离婚的。”
他又扶着我下楼,很高兴地说:“我惹你不高兴了,你要先告诉我啊,我一定改。”
我觉得,他好像有点变了。
回程火车上人不是很多,但座椅太硬,我坐了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了。他让我躺下枕在他腿上睡觉,用外套给我盖着上半身遮着头脸。这样大概非常能够掩人耳目,我都听见有个老大爷问他:“小伙子,你媳妇儿啊?”
他不要脸地“唔”了一声。我在外套底下把他裤子拉开揪了一下。他把手伸进外套里抓住了我的手,我就拿牙齿咬他。
“行啊,这么早就娶媳妇儿了!”老大爷还在跟他搭讪。
他气都不带停顿地自然回答:“我们那儿结婚都早。”
火车上午到市里停站。出站后,我看到火车站旁边有酒店,问他想不想再做一次,我们可以晚些时候回去。他没回答,就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瞅着我,仿佛在看一个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