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手术室的前几个小时,在冰柜里放了几个月的天使雪人完全化去,不见一点痕迹。
时今对此很是遗憾。
“没事,以后下雪我们再来就是了。”付驰延安慰他。
“嗯……”
“那时先生,这个冰柜要打扫吗?”
“嗯,打扫吧。”
……
最后一次治疗很安全,没有出现意外的可能,这次注射完毕,时今就可以回家了。
冬天也要结束了,时上将打来通讯电话说家里的房间都打扫好了,要回家住随时都可以,时乐也提前在医院门口准备好了古地球驱晦仪式要用的火盆。
天气转暖,一切似乎都好起来。
付驰延坐在医院走廊长椅,而傅迟深穿着不合天气的风衣、戴着手套以及围巾,沉默站靠在走廊墙壁。
最后一次治疗毫无悬念,按理来说两人此刻气氛不欢欣鼓舞也该轻松愉快,可是没有。
“春天要到了。”傅迟深说。
……
经过断断续续三小时的注射治疗,时今被推出手术室。
时今人都是完全清醒的,两颊泛着健康的粉色,这次治疗毫无意外地成功了。
他这次康复被众人称为医学奇迹,也有人调侃为爱情的伟大力量。
“终于结束了。”医生微笑着把祝贺出院的花束递给他,“恭喜,以后可不要再来了。”
“嗯!”时今自然也很是高兴,他脸颊红扑扑的,是藏不住的喜悦。
手中怀抱花束,时今的病床被推到走廊的第一个转角。
付驰延在此等待,而傅迟深第一个走上前来。
“今今。”
“嗯!”时今与他喜悦一笑,“你来了。”
“嗯。”傅迟深将围巾拉下来了一些,露出完全俊挺的五官。
Alpha的整张脸露出,衬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整个人越发白得发亮,好似冬日层雪。
“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时今有些担忧。
“没有哦。”
傅迟深勾起嘴角,脸上又是昔日那抹仿佛玩世不恭的笑。
他微微伏下身来,握住了时今的手。
“有个问题想问今今。”
“嗯?”傅迟深状态看起来太不对,时今还是很担心,但他见傅迟深神情坚定,只能先忍下心中不安,问道,“什么问题?”
“我和付驰延,你更喜欢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