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事重重,你想多了。”
“噢。”
傅迟深当然不会信的。
“傅迟深……”
“嗯?”
“你到底……对我说了多少谎?”时今转头看着他,“你又想要什么呢?”
“……”大概是没想到时今会这么问,傅迟深一时没回答,半晌,才出声,“说了很多谎。”
“……”
“想要你。”傅迟深重复,“想要你。”
……
付驰延似乎将傅迟深定为了可疑人物,医院负责调查孩子死因的那个部门有护卫把守,一副严防有人‘偷鸡摸狗’的模样。
时今知道付驰延在怀疑傅迟深和孩子的死有关系,可从心底来讲,他是万分不希望傅迟深和这事扯上关系的,如果真有关系,时今觉得自己恐怕会崩溃。
“行了,你和时今已经待一起三小时了。”付驰延每天都来定时赶人,“快走。”
“有病吧你付驰延。”傅迟深吐槽起来毫不客气,“这怀疑我那怀疑我,我是黑衣人转世是吗?坏事都我干的。”
“你干的坏事还少吗?”付驰延赶人,“走,不然我叫护卫队了。”
不过,傅迟深的疑点没查出来,孩子的死因倒是先找到了,只是医院并没有打电话给时今,而是直接联系的付驰延。
时今原本打算和付驰延一块去的,但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正被傅迟深拉去和某位古画名家吃饭,一时脱不开身。
“那一会儿医生告诉你了你立马告诉我。”时今只能这么交代。
“好。”
挂了电话,时今有些纳闷,那胚胎怎么招都是从他身上取出去的,养孩子也是用的他的体液,怎么现在死因查出来了却不先告诉他,而是直接打电话给的付驰延,他还见傅迟深的电话也响了,不过傅迟深走不开而已。
傅迟深见他讲完电话,偏头同他交代:“先吃饭吧,晚点回去再说。”
“嗯。”
那天时今和古画名家的饭吃到很晚,那古画名家是个酒鬼,一直喝到深夜才放他们走。
而且奇怪的是时今一直没接到付驰延的电话,照理来说交代死因这事应该很简单,并且付驰延是个很守信的人,不出什么大事都肯定会遵守约定的。
时今有些担心,他急忙赶回酒店,却见付驰延早就回来了——只是坐在桌前,仿佛在发呆的样子。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时今奇怪,“我后来给你打了几个你也没接。”
“……医生交代的时间有些长,没接到电话。”付驰延说,“后来出来就忙忘了了。”
“是吗?”
“嗯。”
时今总觉得付驰延有哪怪怪的。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时今问。
“……胚胎不太健康,初步断定是营养吸收不够导致的。”付驰延说,“就是说胚胎质量不好,之后孩子发育的体质有问题。”
胚胎质量不好,孩子发育体质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