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食梦实梦 暧昧散尽 2226 字 2022-08-25

“我有事情要问你。”江赫然将一个劲向自己怀里拱的脑袋推开。

樊天无神的眼睛有些焦躁的闪动了两下,企图强行压倒身前的人。

江赫然捧着樊天的脸颊,用温软的女声安抚道:“乖,先回答我的问题。”

在抚慰中镇静下来的樊天,那双一向不将人放在眼中的碧波深潭里,像是只盛着与他专情对视的人,可却比任何时候都“目中无人”。

但也比任何时候都真切的驯顺。

樊天在江赫然的掌心里蹭了一下。

“那两名遇害的副手,是你找人做的么?”

樊天半敛着眼,沉默不言。

江赫然表情森然,语气却又极轻缓耐心,反复追问着同一个问题。

“是你做的么?”

樊天迟缓的开口:“不是我。”

江赫然轻笑:“我该相信你么?”

樊天点点头。

樊天拉着江赫然捧着他脸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低缓的声音带着委屈的意味,“妈妈……我受伤了,这里好疼。”

樊天的父亲来自东方,而这句带着鼻音的妈妈用的是他西方母亲的语言。虽然听起来除了尾调缱绻了些并无太大区别——“妈妈”这两个最原始的音节是人类幼崽降生之初,对于至亲不分国度的同音的呼唤。

被称呼的人板着的脸解冻了些许,掀开男人衬衫的下摆,遍布疤痕的腰身上有一道被绷带缠绕的新落下的伤。

江赫然目光从腰身下移,解开和衣而眠的男人的西裤,后仰,用脚勾着身前人的内裤向下拉,让已经唤醒的性器从束缚中跳脱出来,小腿贴着那粗硕到惊心的器物,蹭了蹭,“做些舒服的事,就不疼了。”

樊天顺势贴倒在江赫然的怀里,含着嘴边的乳首湿声的吸吮起来,捉着那只小腿,在胯间难耐的抵蹭着。

如果不是曾见过这个状态的樊天,江赫然会以为樊天患有精神分裂,真相却是这个睁着眼,会动作,能对话的男人此刻依然处在无自主意识的睡眠状态中。

樊天是一名梦游症患者,并对梦游期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梦游的人通常难以被唤醒,即便睁着眼,大脑也不会对视网膜接受到的图像进行解析,亦不会存有记忆。梦游者可以无障碍的在屋中穿行,有些个例能凭潜意识与条件反射做出复杂的动作——洗澡,穿衣,做饭,开车,修理家电,甚至于打架,杀人。

而梦游的樊天可以与江赫然做爱。

第3章 答卷

樊天不是第一个会在睡梦中与伴侣性交的人。

患有“睡眠性交症”的梦游者,能与枕边人在不自知的沉睡中完成交媾。

但江赫然大抵是第一个与樊天在梦游中性交的人。

生长环境将樊天培养成了一株向着地底生长的藤蔓,生在黑暗,会用黑暗的滤镜看人,除了与互相了解的同类共处时会卸下防备外,不会轻信其他潜在的威胁,枕旁并不容人。

过度的疲累和过激的心理波动都是触发梦游的诱因,江赫然在几次的试探后发现,若是想让这只走兽乖乖跪服,要在人临睡前,为他留有身旁的人是女性的视觉感官。

人性在“栽培”中残缺的樊天,无情无感,不知恐惧,然而在催眠般的梦游中,连他都不自知的内心深处,竟然对母亲有着很深的“俄狄浦斯情结”——恋母情结。

高大的男人此时趴在江赫然的胸前将他整个乳晕都含进了口中,吃个不停,仿佛真能从被口腔裹胀的乳头里吸出奶来似的。

又疼又爽。

江赫然沉声的呼吸,在乳首被樊天的牙尖磨破皮前,将人反推在床上,脱掉的内裤上有洇湿的水痕——来自前端的勃起的阴茎前液,与不该存在于男性的身上,性器与后穴间肉蚌一样的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