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太委婉了?
因为一些外在原因,他很难直白地告诉陆清臣这件事。
陆清臣忽然就不想再纠结于这件事了:“算了,反正现在也无所谓了。”
被玩了就被玩了,还要追究怎么被玩的,是要让自己的耻辱更深一些吗?越追究反倒显得自己越落了下乘。
他又倒了一杯酒,神色冷漠万分。
“陆总,要来一局吗?”不远处凑在一起打麻将的老总们喊道。
本来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没想到陆清臣起身,走了过去,嗓音冷淡:“好。”
立即有人自觉退了位置,陆清臣坐了下去。
姜祈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他已经玩得差不多了,现在在中场休息。
玩了一会儿的消消乐,他接到了姜亭的电话。
“哥,你在哪儿?”
“我在万叶陪人应酬。”姜祈回道。
“你转我一点钱吧。”姜亭语气幽幽,“你可能不太敢相信,叶峤把我零花钱给喝没了。”
这次他买的单,叶峤把最贵的酒一瓶一瓶全部点了,给自己灌了下去,这些酒一瓶好几十万,他早知叶峤这么狠,带叶峤去的肯定是几千块一瓶酒的酒吧,而不是京城最贵的私人收藏品酒吧。
姜祈:“你要多少?”
姜亭算了下账,报给了他,姜祈说待会儿打电话给秘书让秘书给他转,姜亭哦了一声,说了句哥你玩得开心正准备挂电话,耳尖地听到了姜祈这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