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后该作的还是要作的。
不然他不把我当回事。
作作更健康。
得好好跟人学学御夫之道。
可是没人教教。
愁死个人。
“顾亦铭,你头发剃了咋办?”
“这有什么?不好看么?”
顾亦铭看了一眼后视镜,松了松领带。
这要命的动作……
简直帅到余北心坎坎里了。
原本顾亦铭是个绅士正派直男,现在多了份邪痞气,不笑还挺酷,一笑就跟要对人干坏事似的。
余北得管管自己的腿,不能让它们轻易岔开。
“怎么不说话?真这么丑么?”顾亦铭问。
“跟只乌龟王八似的哈哈哈!看着就让人想摸两下。”
“摸!来啊。”
摸就摸。
余北直接上手,揉搓他的寸头,真好玩儿,还带点刺刺的感觉。
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顾亦铭的脑袋也没人敢摸吧?
我不光摸,我还盘了。
余北一得瑟,就想唱歌,哼哼唧唧起来。
“掀起了你的头盖骨,让我来摸摸你龟——头。”
妈耶,不小心把心里话唱出来了。
余北瞬间尴尬。
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子薄。
顾亦铭也扭头看他,余北觉得他这眼神火辣辣的,赶紧缩回了手,低头扣指头。
“那你摸错地方了呀,你想摸的在下面呢。”
顾亦铭嘿嘿笑两声,蔫坏蔫坏的。
自从把头发剃了,顾亦铭越来越痞了。
啧啧。
不就是显摆你大呗?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从展示雄性生殖器来获取征服感的直男癌心理。
说到底就是没进化完全。
也不知道在在外头是不是也这么开放,还是只对我?
想想就很气。
“你可真浪啊。”
余北骂他。
“这算啥?我浪你还没见过呢。”顾亦铭不以为然。
呸,臭不要脸的。
余北不想跟他说话了。
浪吧浪吧,迟早把你邮到尼泊尔。
“家到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