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事实啊。”南野希慈祥的看着他,“雄志先生走了之后,我就像失去大树的叶子,对于你的遭遇,你所受的苦,都起不到一点作用,甚至在最后,还希望你能不要对旭人和贤作赶尽杀绝。真的,我真的……”南野希细微的哽咽起来。
“都已经过去了。”赵疏遥温声说,“现在谁也伤害不了我。”但这么说着,他又飞快的看了钟时天一眼。
南野希对此心领神会,又看着钟时天,“时天君,影秀能喜欢你,有你陪在他的身边,是他的幸运。你从来都是善良灿烂的孩子,只要和你接触,没人会不喜欢你,你有能驱散黑暗与悲伤的力量,我没要保护过影秀,即使在这里他手握了一切,也是孤独的,所以我有一个请求,请你务必答应我。”
钟时天说:“您说。”
“请你陪伴在影秀身边,保护他,多让他笑。”南野希握住了两人的手,叠放在一起,“多爱他。”
“我答应您。”钟时天眼眶发红。
“谢谢你。”南野希微笑着,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影秀你也……好好对待时天君,这样好的人,要紧紧把握住……云,我的好女孩,你也要幸福……”
北原云的眼泪落下,她哽咽着点头,“我很幸福了,希さん。”
南野希缓缓靠进赵疏遥的怀里,眼睛望着前方,渐渐失神:“我听到雄志的声音了,他说想喝我泡的茶了,我要……去找他……”
她的眼睛阂上,手滑落而下,呼吸渐止。
“希さん!”北原云失声喊道。
“她走得很美丽,很安详。”钟时天说着,伸出手轻轻划过赵疏遥的眼底。
南野希与南野雄志共葬一墓,大概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相会。
*****
第七天,葬礼的所有仪式都结束了,他们才回国,生活依旧要继续,钟时天立刻回到工作岗位,补全这些天落下的课,赵疏遥也有新的项目需要洽谈,一直忙碌到新年年初,学校的期末考结束后钟时天才得以喘息休息。
赵疏遥奔波数日,把接手赵氏的所有项目都落实完毕,也给自己放了个长假。
第一晚他们吃了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然后回家温存感情,躺在床上纯聊天,把这些天落下的情话全补回来。
第二天正餐开始,钟时天早上没起来就被享用了一番,不过男人早上都想来点儿什么,可以接受。
但吃完早餐后,他又被摁在沙发上来了一发。
午觉也被剥夺,但凡和床有关的活动,最终都会发展成一个结果。
一天三次,已经是钟时天的极限了,但这才过去了半天,赵疏遥正意气风发,似乎想用今天来寻找自己的极限。
晚上才是最可怕的,钟时天被榨得干干的,在最后一次的中途,生生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赵疏遥还在勤劳耕耘,他想发火都没力气。
……
第三天中午,钟时天体会到了肾虚患者的状态。
“你不是……人。”钟时天气若游丝,想给赵疏遥一拳,却软绵绵的,倒像调情。
赵疏遥把他往怀里一按,含糊不清道:“醒了?醒了再来。”
“你敢?”钟时天委屈极了,他喉咙还是疼的,可这牲口脑子里全是黄色,他气得咬住赵疏通的小豆豆,让赵疏遥疼了一下。
“嘶。”赵疏遥挺了一下腰,被子下,某个东西顶到了钟时天的大腿,“没跟你开玩笑呢。”
钟时天简直要害怕了,立刻缩起来躲到一边,“你走开,我要讨厌你了。”
“我错了,不逗你。”赵疏遥把他捞回来,从额角亲下去,含着他的下唇温柔的辗转吮吸,手贴在他的后腰上熟练的揉按。
钟时天被伺候舒服了,软在赵疏遥的怀里又困了起来,他抵着赵疏遥的锁骨昏昏欲睡,说:“这个礼拜你要是再弄我,我们就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