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质地的打火机在房间里发出尖锐的碰撞声,撕裂了这死寂。
好几天没有打开的窗户让尼古丁的味道盘旋在这间屋子里,整个房间黑暗厚重,没有一丝光亮能钻进来。
男人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双眼无声无息地瞪着天花板。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兴许是喝了太多的酒,脑袋晕沉沉的格外难受。他也不想看表,不想知道时间,明明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他就是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不过,酒精真是一个好东西。
能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他嗤笑了一声,然后撑着脑袋再次从床上坐了起来。
拿起床头的红酒,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一杯接一杯,直到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浮现,男人放下酒瓶,倒在床上闭了眼。
就在他半梦半醒之间,电话再次想起。
他烦躁地皱着眉,拉起被套盖住了头。
可是电话却锲而不舍的响着。
刚饮的酒精还未上头,隔了将近一分多钟的时间,凌游恍惚的想起,这个铃声是为谁而设置的。
他顾不得脑袋的眩晕,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他慌忙的动作撞倒了酒瓶,瞬间瓷器碎裂的声音乒乒乓乓地响了起来。
男人看也没看一眼,立刻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