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许幼安将脸上的泪水擦净,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我们今晚什么也不做,好好睡一觉。等明日……等天亮了,我们再一起面对,好不好?
”
说着赵弘殷就抱着许幼安躺在了单人的床榻上。
许幼安往他怀里钻了钻,紧紧的贴着他,不愿有一丝的缝隙。赵弘殷难得见他如此,觉得 不忍的同时又有些甜蜜。
许久,两人虽都已闭上眼,可谁也不曾睡着。
许幼安突然动了动,小声问:“弘殷你离我这么近,那血会不会沾到你身上?”
赵弘殷微微一愣,“有血吗?”
许幼安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知……你看看?”
赵弘殷亲了亲他有些汗湿的发顶,轻声哄道:“别怕。”
许幼安抓紧了赵弘殷的衣襟,低低的“嗯” 了声。
脱下亵裤,果真里面已经浸上血了。赵弘殷又亲了亲他,“这几日就待在马车上,别去骑 马了。,,
许幼安又“嗯” 了声。
赵弘殷翻身起来,取出一件料子最好内衫来。他稍稍一用力,那内衫就被他撕成一块一块
的。
许幼安听到沙沙的声音,不由转过身来,眯着还有些红肿的眼睛问道:“这是做什么?” 赵弘殷对他微微一笑,“总得拿东西垫着。”
许幼安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半晌憋出一句“管它作甚”。
“刚才端木先生叮嘱了许多,我也曾听闻这初来葵水是十分紧要的事,如今条件虽不好, 可也得好好养着。细致一些总归没错的。”赵弘殷将撕碎的内衫叠得厚厚的,“来垫着。” 许幼安脸红得快要滴血,可见赵弘殷落落大方的模样,也不好扭捏。他只能接过赵弘殷的 内衫,瞥了眼再是没脸看,上竟还有暗龙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