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的确是火辣辣的疼,许幼安想着还要骑马,擦药总归能好得快些……只是让他在赵弘 殷面前自己动手擦药,那和昨日又有何区别?他将熟透的脸埋进赵弘殷腿间,半晌才憋出个“ 你来”。
赵弘殷摸摸他的头,“乖。”
将许幼安的腰带放在一旁,赵弘殷轻笑道:“这还是我初次为人宽衣解带。”
许幼安将头埋得更深了些。
赵弘殷见他经不住,也不再说笑。正直道:“抬一下。”
那挺巧的臀又往上翘了翘,赵弘殷借此将他的亵裤脱下。看着红肿的那处他不由皱了眉, 半晌也没个动作。
许幼安这样趴着本就觉得分外羞耻,脱下亵裤半日也不见赵弘殷上药,不由恼羞成怒:“ 你在磨蹭什么?! ”
赵弘殷拿起药膏,用指尖挖了一些。
“下次我会轻些。”赵弘殷郑重其事的说。
“哪有下次,下次换……啊!”
赵弘殷用沾着药膏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揉着那处,微凉的触感把许幼安惊得浑身一震。 “我这还没进去,你叫什么? ”赵弘殷放低声音说,马车里顿时暖昧了起来。
揉了揉他又道:“幼安可得小声些,这是马车上。”
“……无耻。”许幼安刚骂完就不由张开嘴倒吸了口凉气,他他他……竟不说一声就…… 赵弘殷抽了抽又转了转,低笑道:“该叫的时候怎不叫了?”
许幼安面红耳赤却还要梗着脖子说:“你等着赵弘殷,下次我非把你做得下不来床!” 赵弘殷挑了挑眉,手上动作更重了些。
上个药把许幼安上得是大汗淋漓的,他暗自决定下次还是得自己来。让赵弘殷上药自己太 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