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殷点头,“正是。”
自从许幼安从东宫搬出来后,赵弘殷明面上就与他没了什么往来。官如海本以为是两孩子 闹了矛盾才分道扬镳,当初还为此遗憾了许久。毕竟任何感情也比不上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若是皇长孙一直与许国公的孙儿交好,日后许国公就是看在自家孙儿的份上也会出手匡扶一把
可如今听来……虽是皇长孙片面之词,但似乎他与许国公的孙儿的关系并没破裂?
“我与幼安自小就要好,只是后来许国公让他去军营无奈之下他才搬离了东宫……”赵弘 殷顿了顿,迟疑的说道,“而且我发现太子似不喜幼安与我太过亲近。”
听着赵弘殷前半句官如海心里尚且是高兴的,可听到后面他就不由皱了眉,“太子这是为 何?”
赵弘殷垂目道:“我也不知,想来是我感觉错了。”
往往聪明人在这些不经意的地方就会多想,官如海也不例外。他虽然怀疑太子别有用心, 可当皇长孙和许幼安都还年幼,太子何必防着?
赵弘殷见他怀疑起太子来,觉得这是问话的好时机。
他给官如海续了热茶,看似不经意的问道:“我听闻当初给我下毒之人是外祖父亲自审的
?,,
官如海端着热茶的手一抖,半杯滚烫的茶水都漏了出来,不一会儿官如海的手就红了一片
赵弘殷忙将锦帕递过去,“可要让太医来瞧瞧?”
官如海便擦手边摇头,“无妨,无妨……殿下怎突然问起这个?”
赵弘殷迎着官如海狐疑的视线笑着说:“毕竟与我相关。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但我还是 有些好奇。思来想去这事还是外祖父最清楚这才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