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许幼安是溜出来的。
自从端木容谦开始给赵弘殷调理身子,他也日日见好。赵弘殷也就多了精力来盯着他。许
幼安心道自己又不会跑了,这人做什么要盯他盯得这么紧?
又巧在拓跋玄嚣今日赴考,他便趁着赵弘殷午睡时溜了出来,本想着这人还没醒的时候回 去,这下可坏事儿了。
许幼安只能顶着压力,脆生生道:“皇长孙。”
赵弘殷许是见着旁有人,也没发作,反而下了轿,关切道:“出来玩也不说一声,不知我 会担心?”
许幼安点点头,“幼安错了。”
这边正说着,秦演忙给赵弘殷行了礼。赵弘殷倒像是才见到这么个人似的,半晌才道:“ 这位可是幼安新结交的好友,不知名为何?”
许幼安忍不住想捂脸,两世了,赵弘殷多疑的性子还是未变,无论是谁,只要是接近他的 ,赵弘殷总得亲自看过,聊过确定没对他有所想才肯罢休。
秦演瞅了为难的许幼安一眼,道:“我是他叔,秦演,家父是秦安。”
“……”赵弘殷错愕了一瞬,“秦演?”他即使没怎么外出过,却也听过金陵大霸王的大 名,那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碍着有许幼安在,赵弘殷还能露出笑来,他对许幼安招手,“你出来已久,随我回去。” 许幼安无奈的走到赵弘殷身边,给秦演递了个歉意的眼神,才随他进了轿子。
轿子里微微摇晃,晃着晃着,许幼安就倒在了赵弘殷身上。他仰头看赵弘殷,“还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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