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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战和稷骞一人坐到一张桌子面前,学着初厉的样子加水磨墨,用毛笔蘸墨汁,写字。

他们学会的字已经很多了,现在着重学习药材的名字,尤其是稷骞,最近来找初厉看病的人越来越多,他不仅要看病,还要去采药,非常忙碌,要是稷骞学会辨认草药,就可以给他帮忙了。

而稷骞不负初厉的厚望,基础稳扎稳打,附近会辨认的草药,他有空就会去采一些回来,然后当着初厉的面自己考核自己,不对的改正,对的加强记忆,现在做个小药童是完全合格了。

两人很有默契地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字就不多说了,刚开始学写毛笔字,真的好不到哪里去。

但两人非常高兴,就像初厉说的,只要把字写到纸上,以后他们的后代都能看到,可以保存很久很久,而他们是整个兽世最先在纸上写下名字的人,意义非凡,怎能不叫人高兴。

“初厉你觉得写得怎么样?”

初厉什么都没说,把敖战手里的毛笔拿到手上,规规矩矩写下“敖战”两个字的正楷,“达到这个程度,你的毛笔字就算及格了。”

他的毛笔字还是在小学美术课上学的,不敢说好,但是绝对比两人写得好,照这个标准,甚至更好的程度去练习,才能不枉费他教导的一番心血。

“行,我们知道了。”

对于新奇的写字方式,敖战和稷骞在竹屋里一练就是大半天,直到手腕写酸了,才停下。

“敖战大哥,我觉得大祭司知道的东西有种浩瀚无边的感觉,各种新鲜的东西让人应接不暇,同样都生活在一片天空下,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对于稷骞的疑惑,也是敖战想知道的,初厉的来历神秘,这些东西一定跟他的身世有关,他很好奇,到底怎样的阿爹和阿父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孩子?

“别管那么多,好好把初厉交给你的东西学会才是你应该做的,明白吗?”

稷骞认真点头,“这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