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战神色淡然,看起来是真的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有什么道理,从小到大,阿父就是这样教我的。”
初厉顿了顿,说道,“其实我觉得喊一声疼没什么,人之常情。”
敖战盯着初厉,“你是亚兽人,随便怎样都可以,如果我们兽人也脆弱的话,谁来做这个依靠?”
初厉有些不爽了,反驳道,“谁说喊一句疼就表示不是依靠了?还有亚兽人怎么就脆弱了?”
初厉好像生气了,敖战急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敏感。”
初厉手上捣药的动作加快,心里安慰自己,这是时代偏见,没事没事,“我不是敏感,我只是觉得……,算了,没事,以后再说。”
这是积累已久的问题,凭他几句话哪能改变?
敖战抿了抿薄唇,“初厉,我要是说错什么话,你别介意,我不是故意的。”
初厉点点头,他没那么小气,毕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观点看法有所不同实属正常,“你忍着点儿疼,我马上给你上药。”
“好。”
初厉还是兑了些淡盐水给他消毒,之后把捣碎的药渣敷到伤口上,再用兽皮包起来,用麻绳拴好。
“可以了,最近别沾水,容易感染。”
“好。”
初厉洗完手,扫了山洞一眼,“你山洞里不做饭的吗?”
“不做饭,都在我阿爹阿父那里吃,吃完回来睡就可以了。”
“你等一下。”
初厉说完走出了山洞。
敖战视线停留在洞口的方向,略带疑惑,初厉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