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终于意识回笼了,惊喜不已,“我没死?”
记忆里,他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伤,本以为必死无疑了,没想到他被救回来了。
初厉自信飞扬,“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死。”
伸手端过敖战手里的药,“来,喝了。”
“这是什么?”河洛迟疑,有点儿臭。
敖战霸气狂狷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这是药,喝了你的伤才能好。”
初厉漆黑明亮的眼眸里带着点嫌弃,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怕喝药,“别磨蹭了,快喝。”
河洛发现他在初厉的注视下竟然不敢说不,犹豫一会儿后,在敖战的帮忙下坐起来,端过石碗一口喝了。
“好苦。”
初厉变戏法儿似的递了几颗荔枝给他,“吃这个,甜的。”
跟小孩儿似的,还得哄着。
不过,谁让他善良呢。
河洛把荔枝狼吞虎咽吃了,嘴里的苦涩终于压下去了。
“谢谢。”
还算感恩,初厉很满意,做了一个手势,“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检查一下。”
“把脉?”
河洛觉得自己好傻,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其实不止是他,敖战也已经觉得自己很傻,今天初厉说的很多话,他也是不懂。
“愣着干什么?伸手啊。”
河洛里面把手伸出来,初厉好像有点儿凶啊。
初厉把脉过后,糟糕,怎么有发烧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