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伊开始细细心算,倒是祁深洲快问快答:“四年半。”
“中间没分过?”
“没有。”
“就知道陈真心嘴里没真话!”说话的人没有继续说,再说就要暴露他们感情空白期那段非空白生活了,但将脱口而出的话噎回去,大家心头均默默震惊。
现在还呆在同乡群里的,除了一个常加班的学长,再没更早的,对程伊的感情历史不知道也正常,她的微博写的模模糊糊,加之她私下调侃自己是营业需要,网上都是胡说八道的,大家也就没当真,不敢相信她曾是个痴情人。
白梦轩好奇,“后来为什么分?”
祁深洲没回答,程伊深吸一口接话,“谈着谈着就分了,走着走着就散了,不都这样嘛。”
白梦轩知道她又在敷衍,程伊那里套不到句真话,她太好奇了,没眼色地拨开旁人,借着酒劲凑到祁深洲身旁,“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坏事?”
比如偷吃?比如即将要偷吃?比如有心思要偷吃?她想着想着,靠得更近了,眼神几乎在逼问,她得告诉程伊,偷吃的男人可要不得。
白梦轩向来流气,酒气不觉呼近,祁深洲不着痕迹避了避,随口应了句,“嗯,是。”
“才没有!”程伊与他同时回答,只是声音比他高,在他落下音节的瞬间,更加用力地否认:“不是的!不是的!”见祁深洲说是,用力推他,“是什么是啊,你干什么了啊,就说‘是’。”
他好笑地掐掐她下巴,“喝多了?”之前在那件事上,她必须站正确风口的。
她打掉他调戏的手,羞涩地别过脸,“我没喝多少。”程伊眼神清明,显然未醉。知道要夜钓,她特意少喝了点,她怕死也怕丢人,酒后摔进湖里,是会上社会新闻的。她越过祁深洲,对白梦轩强调,“感情结束不一定要有强烈的理由,不一定是偷吃,不一定是和ex牵扯不清。”
群友们竖起耳朵,马上闹腾开了——
“哈哈哈哈!天哪,陈真心不开玩笑了!”
“哇!认真的陈真心让人陌生!”
“这就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