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那声想念,身后的门咔啦应声而开。吴蔚探出头,讪讪道,“不进来打电话吗,是我不方便听的吗?”她伸出手,委屈了,“那可以先把三黄鸡给我吗?”
程伊愣了一下,咽了小口唾沫,慌张对电话说,“吴蔚找我,我先挂了。”
吴蔚吃惊地看着程伊收起手机,故作不爽道,“我又做了你的龟壳?”
“龟壳多难听啊。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自己当做铠甲,替我抵挡每一根丘比特射来的复合之箭!”
程伊玩笑自如抛出,可走近玄关踹掉鞋子,瞧见那两株马醉木,她终于失去了伪装的力气,捂住脸,逃似的埋进沙发,自言自语道,“怎么办,他说想我了。”
“那就去找他!”
“怎么办,我们好像复合了。”
吴蔚鼓励道,“那就去找他!”
程伊仿佛聋了,两只脚娇羞地踢动沙发尾,不断娇叫,“完了完了,我跟前任复合了,我好土啊。”
祁深洲说想她的时候,程伊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暧昧,简单的撩拨,这上升为一个复杂的哲学问题——tobeornottobe that's aroble
人有一种特殊的保护机制,称作疼痛记忆或者疼痛假设。
疼痛会引起大脑皮层发生保护性抑制,降低高级神经活动的兴奋性,导致运动中枢受到抑制,我们会记住过去的疼痛,或者因为某件事假设可能发生的疼痛。这种疼痛假设或者疼痛记忆会阻止我们做一些危险的事,从而达到保护效果。
对于程伊来说,和祁深洲复合,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这种危险比台风天坐飞机还要危险。
第34章 chater34 stay foo……
“没有票怎么办!”程伊换了一个又一个软件, 嘟囔起嘴,似乎是懊恼又似乎是松了口气。
“因为台风吗?”吴蔚凑到旁边扫了一圈,窗外阴沉沉的天雨势没有停歇, “那就等台风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