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宣挑了一下眉,“那可不,就咱们陛下的病,放现代不敢说给他治好,但是让他活个几十年是没有问题的。”

王沐之看着王承宣皱起眉,“那你当初怎么不去学?跑去学人家盗墓?”

“什么盗墓,我这是考古学。”王承宣跳脚,“再说了,我对医学又不感兴趣,为什么要冒着秃头的风险去背那些厚厚的医书?”

王沐之看他一眼,而后转身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王承宣愣了一下,连忙追上,“哎??老祖宗你干嘛去?”

“留家训。”王沐之推开书房的门,将纸平铺好,提笔在上面极快地落下几行字。

“王家每一代,必须有人从医。”王承宣愕然,“为什么——”

他的话还未问完,便再一次见到了熟悉的嫌弃眼神,来自他的大文豪祖宗。

他道:“你要是当初学医,现在我们也不用干看着陛下受罪。”

王承宣:“……”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想起那位在史书上仅寥寥数笔便写尽了一生的少年天子,从前没觉得怎么样,如今将那些文字与那日见到白发少年联系起来,这一刻王承宣却觉得那些文字未免过于冰冷了。

后世曾有人分析过,厉帝的病若是在现代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治好。

只可惜,那样的医术在千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