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也瞪大了眼睛,呆滞地松开了手。
“别别碰他。”谢驭扶着腹部,摸到了一股粘稠的液体,他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去,声音也变得轻地不能在轻。
“好,将军,好属下知道了。”谢驭被人弄出去了。
傅笙呆滞地躺在地上,他茫然地看着头顶,为什么
谢驭为什么会帮他挡剑。
【叮——傅笙好感度+1,当前总好感度:41】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看了傅笙,老大夫给他把了脉以后皱了皱眉,对身后的侍卫摇头。
傅笙看懂了他的眼神,他目光轻轻闪了闪,别过了头。
傅笙身体不行,侍卫自然也懂,他皱眉,“不行,这个人不能死,将军说了,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他活下来。”
傅笙猛地抬起了头,侍卫一脸严肃,并没有在看他。
老大夫脸色很不好,“可这个人的身体”
顿了一下,他看了傅笙一眼说,“他的身体就是个空壳子,就像漏斗一样,你明白吗”
侍卫明白,傅笙自然也明白。
他的身体一直这样,不管喝多少名贵的汤药都吸收不了多少,喝多少都是浪费。
他一直都很羡慕谢驭,羡慕他能和父亲一起练剑骑马,而他却只能留在家里读书喝药。
“将军说了,不惜一切代价,需要什么药,您只管说就是。”侍卫看了傅笙一眼,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