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君扬反抗不能,就算说话口齿不清的,也坚持嚷嚷道:“你,你们敢!我是郑家的少爷,连知府都在帮我!”
虚张声势。
“别说郑家,就算知府大人,你们这帮狼狈为奸的东西,一个都跑不掉。”渝安站起来,朝外面走去,看到屋门外的几个郑家的下人,冷冷的扫了一眼,道:“一起绑起来,送到外面公堂。”
暗六在后面:“是。”
渝安原路返回,在走到桥廊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旁边的钱宝,钱宝刚刚被吓到了,还在哭,一个劲的抹眼泪,“主子,咱们还是赶紧回宫吧,这些地方太,太危险了。”
渝安无奈的拍了拍钱宝的肩膀,声音很平静,“如若一直待在宫里不出来,你怎能知道宫外的民生?”
钱宝眼里透着茫然,似乎是不太能听懂渝安说的话,但他心想,主子这么聪明,说什么都是对的,于是点点头,毫无原则的说:“主子说得对。”
……
当郑君扬被五花大绑的丢到知府面前的时候,知府跟郑家的管家脸色刹那间就变了。
怎么回事?
席辞墨看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郑君扬,敏锐的察觉到对方衣服上的腰带松松垮垮的,要摘不摘的,很奇怪。
暗七大着胆子,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席辞墨。
席辞墨勃然变色,一把抽出长剑。
知府:“大、大胆!这里是衙门,岂能容许尔等莽夫在此地撒野!来人,把这群人都拉下去!”
“黄芩州!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胆敢以下犯上!”匆匆赶来的知州噼头盖脸的就指着知府的脑门大骂,然后看也不看知府跟郑家人的脸色,朝着席辞墨跪下,颤声道:“下官窦成才,见过陛下,陛下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