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易都这么说了,大家不动声色地互相递眼神,识趣地结伴走了,跟楚辞关系好的同事有多快跑多快,偏偏新来的那位造梦师自觉好心,见没人跟楚辞坐同一辆车,于是宁愿绕一大圈回家也要带上楚辞。
那晚没住成,楚辞当时以为周易这布局明显就是想一个人独居的,谁知道现在他说这是婚房。
这是连结婚了分房睡的机会都没给。
周易人已经走到了那棵树下,他将树根旁边的积雪往旁边拨了拨,果然在雪被下边看到了露出一个角的黑色箱子,他看到箱子上的特殊锁,便立刻明白过来了。
周易那话说完后大家都默契地没有说话,想等着楚辞说什么,结果楚辞只是认真地检查起来那副扑克牌,并没有想接话的意思。
“那个。”柏琳打破了沉默,没话找话,“那个sos好巧,我觉得这应该也是一个线索。”
“这不是求救信号吗?”晓琪问。
周易已经回到了屋子里,晓琪凑过来看,发现这个箱子的锁却是一个按钮,她问:“这要怎么开啊?”
“你不是说了吗,求救信号。”周易按在按钮上,箱子里边便发出了长长的“滴”声,直到他松开手指,那声音才结束。
“好神奇。”晓琪观察着,说,“我以为是那种往左右拧的。”
“那个我有经验。”洛夙说,“一到冬天我调洗澡水温度,就跟开保险柜似的,微操拿捏得死死的。”
“……”
“那这个是不是要按出什么代码来?”晓琪问,“就跟发电报一样。”
“对,是莫尔斯码。”楚辞把扑克牌摆到船舱里那张小小的桌子上,模仿着电报的声音,说道,“国际求救代码,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连停顿都给人安排得明明白白,周易忽然觉得这样的楚辞有些可爱,忍不住调侃:“下回遇上偷心盗贼,请呼救。”
楚辞反问:“这种话也是看雅歌里人家谈恋爱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