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延松了口气,吓死人了,幸好不是九中,不然他现在就要去找人算账了。
纪礼继续说:“我读书成绩好,打架干嘛,跟那个女的打架,是因为惹到我了,而且我现在胆子挺大的。”
“胆子大?”徐初延笑了,纪礼却没有笑,“因为无所求,所以不信鬼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徐初延不笑了,人在没有任何欲望的时候,胆子都很大。
“她骂你了?”
纪礼点头。
李家儿媳妇其实就是品行不好,见谁都不痛快,纪礼那时候刚处理了妈妈后事,在家处理了妈妈的旧物,正好有件礼服坏了,她也不是什么高级人,才穿过一次,便找李奶奶给她补一补。
结果第二天就被李家儿媳妇撕了,说什么是死人家的东西,晦气的很,说纪礼克父克母。
这不是没事找事,纪礼当时就气到了,抓着裁衣服的剪刀把人从前屋打到后屋,掰断了她好几根指甲,谁都拉不住纪礼。
有些人打一次是不会记住教训的,纪礼后来见她一次打一次,神经病当然要非常对待了,纪礼可不觉得她是什么正常人。
后来人就老实了。
纪礼懒得收拾她之后,那人好几次老远看到她跑的比耗子还快,报过警,警察处理纪礼,纪礼又要用法律手段,毕竟是她嘴欠在先,上了法院指不定谁吃亏。
李家儿媳妇也不是什么读过书的人,不懂法,只听到纪礼吓唬几次,后面几次还是警察调解的。
警察也气笑了,毕竟每次打架,纪礼虽然赢了,但也伤了不少啊,何必呢。
纪礼却高兴,心里痛快,什么都不怕。
不过自从那之后,周围人也不敢说什么闲话了,只当纪礼是家人去世伤心过度,精神失常了,没人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