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九月记忆中的守山人威严可怕,不苟言笑,然而他面前要带着他去烤火的人是如此和蔼可亲,他小心翼翼道:“这石头,是我……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赠与我的,我刚刚所说的教主令,就是赠与他,我二人,以此交换信物。”
盛九月提到越恒,不由软下声音。
守山人连忙追问:“与你交换信物的人,多高多大,是不是一手好医术,背着个药箱子?”
“越……从心他高大俊美,只会拳脚功夫,并不会医术。”盛九月说完,却见守山人眼里的激动瞬间褪去,眼中光芒一下子暗淡茫然,怅然若失,心灰意冷。
盛九月淡声道:“虽不知前辈为何见了这块石头如此开心,只是从心不及弱冠,今年刚刚下山,定不是前辈所找的人。”
“唉,是啊,是我想岔了。”守山人叹了口气。
软脚的时苟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又一副等待时机,跃跃欲试的表情。
盛九月心道怎能让你如愿,连忙与守山人交谈,争取他的好感,他笑道:“从心不会医术,也不背药箱子,只是腰间时常系着个酒葫芦,打架前还要喝两口酒,前辈您可听说过这种功夫?”
他原本想着借着醉拳这种奇门功法与守山人交谈,没料想守山人一副顿遭雷劈的表情,震惊地看着他,他只觉手臂一紧。
“醉拳……是醉拳,教主,我的教主!”守山人连忙松开抓着盛九月的手,看着盛九月的眼里难掩尊敬,“他叫越从心?真是好名字!从心他与你交换信物,还是这么重要的信物,难道你们是?”
盛九月脸上微红,连忙道:“也还没有……”
“好兄弟?”
盛九月嘴角的笑顿时耷拉下去。
哦。
“我就知道!教主他没有死!现在竟然还有了小教主!”守山人落下眼泪,十分尊敬的要带盛九月去烤火,边走边哭嚷道,“定是我当年喝多了酒睡死过去,没来得及救教主惹他生气,他才不愿意找我。都是我的错啊教主!”
守山人抓起袖子,擦掉眼角的泪,走过时苟身边时还不忘一脚把他踢开。